在晕倒在地上时候,听徐二炮说:“老子本来不想多杀无辜,你小子既然送上门来,那是自己找死。”
钱包里面两张银行卡拿出来,时间不知道藏在哪儿,只好塞进内裤里。银行卡里可是全部家当,就算是死也要留给儿子,不能让钱落在歹徒手里。
徐二炮松开手把栾冰然放下,他盯着栾冰然脸看会儿,说:“你倒是提醒,小妞儿模样不错,就这宰有点可惜,倒不如们哥仨开开荤。”
公鸭嗓子凑过去,盯着栾冰然脸:“二哥说得是,兄弟都好久没有碰女人,这姑娘比小姐漂亮,也比小姐干净。”
徐二炮对公鸭嗓子说:“先捆起来。”
公鸭嗓子从口袋里掏出捆胶带,开始反手捆绑栾冰然,徐二炮则在旁解皮带。栾冰然纯净眼里充满恐惧,两颗大号泪珠夺眶而出,她不再尖叫,而是用哀求声音说:“求你们,用刀吧,求你们,杀……杀吧。”
公鸭嗓子把栾冰然双手捆绑好,开始撕扯她裤子。不能再犹豫,握着工兵锹冲进洞口,并学着文艺作品里救兵亮相,声断喝:“住手!”
声势果然起到震慑作用,徐二炮和公鸭嗓子都禁不住哆嗦,趁着两个歹徒发愣怔片刻,举起工兵锹狠狠拍在距离最近公鸭嗓子头上,他当即扑倒在地。徐二炮顾不得提裤子,急忙掏出刀子抵在栾冰然脖子上说:“你再动下,就先宰你娘儿们。”
举着挥在半空工兵锹,像尊雕塑样动不敢动,因为知道这些人说到做到。徐二炮大声呵斥:“把铁锹扔掉,快点!”
栾冰然说:“别扔,你扔,他们会连你起杀。”
徐二炮挺手里刀子,栾冰然脖子上又添道伤口,鲜血汩汩地流出来,急忙扔掉工兵锹。这时,趴在地上公鸭嗓子爬起来,并从地上捡起工兵锹,对着脸狠狠拍下来,在还没有感觉剧痛时候,就听到声清脆“咔嚓”,想鼻梁骨肯定折。紧接着,两个鼻孔阵发热,血流如注。公鸭嗓子似乎还没有解恨,锹接着锹拍在头上、脸上、肩膀上,直到把打趴在地上,这才掏出胶带把双手也反绑上。在疼痛倒地那刻,觉得头晕目眩,似乎整个脑袋都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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