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炮说:“从胳膊开始吧,离心脏远点。”落霞
拉开拉链,从冲锋衣里抽出左胳膊,并把抓绒袖子撸到胳膊肘,露出小臂伸到徐二炮眼前。徐二炮看眼,眼神中夹杂着几分赞许,但还是把抓住手腕,然后刀子插进小臂内侧,至少进去韭菜叶子深,然后往下划至少有支钢笔长度。鲜血瞬间流满手臂,疼得声惨叫,洞里人都禁不住哆嗦。本来计划不叫出声,好汉撑到底,可是刀子插进肉里感觉实在太疼,仅凭薄弱毅力无法做到。公鸭嗓子伸头看眼胳膊上伤口,夸赞道:“二哥好刀法,没有割到动脉。”
徐二炮对栾冰然说:“给他包上,免得会儿失血过多死,那就没办法凌迟活剐。”
栾冰然慌乱着从背包里拿出云南白药和绷带,露丝帮着她给包扎,叮嘱她们俩:“少用点云南白药,会儿还要割呢。”
徐二炮用沾着鲜血刀挥下,对其他人说:“都坐下,咱们继续真心话大冒险。”
再给徐二炮提任何建议,出任何主意,就让徐二炮刀刀把凌迟活剐,余欢水没有半句怨言。”
徐二炮掏出刀子说:“那就开始吧。”
听到徐二炮说完,除之外,洞里人全都站起身来,包括脚上受伤杰克。徐二炮和公鸭嗓子迅速拔出手枪,指向众人。
栾冰然把抱住,对徐二炮说:“不是说好,等们齐心协力把事办完,你才可以杀死他吗?”
徐二炮说:“没错,不杀死他,要刀刀活剐他,很费工夫,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得动手。”
徐二炮把带血刀子递给公鸭嗓子,公鸭嗓子手持枪手持刀,站在旁监视大家。徐二炮很麻利地洗牌,然后发牌,他牌是大王,牌是小王。徐二炮问:“你现在心里恨吗?”
说:“不
坐在地上冲着大家摆摆手:“这事儿怪不得徐二炮,男人说话就得算数,毒誓是发,甘愿接受惩罚,垂范在先,所以徐二炮就不会违约在后。”
徐二炮说:“你不用拿话敲打,徐二炮在江湖上混这多年,还没有人见过说话不算数。”
挣脱开栾冰然手,对她说:“不要担心,这是个劫数,总要有人出来承担,以后你再来司马台徒步宿营时候,别忘到这个洞里给煮碗方便面,你煮方便面真他妈香。”
这句话说完,栾冰然已经泪如泉涌,死死抓着手不肯松开。徐二炮说:“行行,别他妈煽情,真为姑娘着想,你应该劝她早日找个好男人嫁。”
点点头称是,接着对徐二炮说:“开始吧,你准备从哪儿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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