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之前受过训，所以有
心理创伤？
陆清则揣测着走进鹰房，果然看到被驯鹰师放出来
小雪，正
瘸拐地在地上走着，不复天空之王神勇，时有点心酸。
见到陆清则，小雪身残志坚、扑腾着翅膀，活像只走地鸡似扑过来。
陆清则蹲下身来，心疼地摸摸这只神俊大鹰。
放现代，这可是牢底坐穿鸟啊。
“是！”
下面人准备得再快，也需要时间。
陆清则心里着急，不过他很清楚，宁倦已经把该说都说，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表现得急促。
趁着这几日，他多花点时间，去鹰房陪孤零零小雪。
驯鹰师见陆清则来，连忙行礼：“太傅大人来。”
扫眼面前这几人，生出点带蠢货疲惫——个两个，眼前蠢货还能管管，远在江右那个蠢货时看不住，更是蠢破天。
“小皇帝若是死，各路藩王，靖王蜀王还坐得住？”卫鹤荣依旧噙着笑，嗓音却很冷，“远在漠北掌领兵权武国公坐得住？”
众人心底霎时寒。
靖王蜀王俩人已经够麻烦，但这俩人加起来，还不够武国公人让他们害怕。
武国公幼时丧父，兄长又前往边关，个人待在京城，太后见他可怜，将他接进宫里养大，待他极好。
小雪已经非常习惯陆清则抚摸，被他摸时候，会半眯着眼睛，用脑袋往他手心里拱。
鹰羽触感并不细绒，厚实而温暖，陆清则摸着摸着，忍不住就悄咪咪把小雪脑袋和宁倦脑袋做个对比。
嗯……小狗和小鸟，各有各好。
就是
陆清则和善地朝他颔首：“小雪怎
样？”
驯鹰师纠结下。
他还是觉得小雪这个名字，放在神俊桀骜海东青身上，简直有种侮辱感啊！
别人家海东青要叫“威武将军”“神威将军”……帝师大人这是什恶趣味啊。
但这是陛下点头名字，他也就只能跟着叫起来：“小、小雪用是最好药，现在已经好许多，只是不知为何，明明它右爪和左翅都没有受伤，走起来却依旧瘸拐，也飞不起来。”
大概也是因此，纵然对朝廷心灰意冷，武国公也没有直接反，仍旧驻守漠北多年，“忠”字刻在史家人骨血里。
若是龙椅上换个姓，焉知武国公不会直接杀回燕京，或干脆门户大开，将鞑子放进来？
以卫鹤荣对武国公解，开门放鞑子倒不至于，但史大将军必然会带上亲兵，夜奔千里，来京城取他首级。
众人静默下去，半晌，才有人讪讪道：“那……”
“按陛下所言，切从简。”卫鹤荣又心平气和下去，头也不抬，“安排人盯着，别做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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