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里。
郑垚动作很快,当天就拎着潘敬民去洪都府,踢开贴封条潘府大门,把被拷问得半残不废潘敬民扔进猪圈里:“潘大人,劳烦咯。”
潘敬民条腿站不起来,扑通倒地。
周围顿时阵哄笑声。
恶臭袭来,恶心得潘敬民无暇顾及那些嘲笑鄙夷视线,哇地狂呕不止,口涎和泪水哗哗直流,却是自作自受,只能屈辱地趴在地上,心里疯狂咒骂着郑垚,颤抖着伸手,将账本翻出来。
陆清则懒洋洋道:“不就是条帕子,你要还会不给?”
说着从怀里掏出条新帕子,递给宁倦:“喏。”
宁倦呆住。
甚至给陆清则按着肩膀手也不可避免地停顿。
陆清则奇怪:“不要?那回头可别再闹这件事……”
在陆清则好奇混着好笑盯视下,宁倦只能僵硬地别开脸,努力辩驳:“帕子这种私人物品,自然不能流落在外,万给有心之人拿去呢?”
长顺:“……”
陛下啊!
这话他听都不信,能糊弄住陆太傅才有鬼啊!
陆清则往椅背上靠靠,捶捶酸痛肩,似笑非笑:“是吗,比如哪种有心之人?”
他盯着账册,被脸上肉堆挤得细长眼里闪过丝恶毒之色,忽然双手用力,意图将账本撕毁!
郑垚蒙着布巾,悠哉哉地在外面和手下说着话,余光却直在盯着潘敬民动作,见势不对,想也不想,记飞刀射去。
潘敬民手掌当场被捅个对穿!
潘敬民手中账本啪地掉地,抑制不住地痛叫出声,伴随着阵尖锐咒骂:“狗娘养郑垚,竟敢如此对本官,等本官出去,砍你脑袋当尿壶!”
“哟,潘大人,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江右巡抚啊?”
话音未落,帕子就被抢过去。
宁倦攥紧还染着陆清则体温帕子,只觉得那股染着梅香体温似乎是随着指尖窜上心口,浸得心跳都快三分。
“还闹吗?”陆清则以手肘抵着椅子扶手,手掌托着下颌,脑袋转过去,笑看着宁倦。
宁倦舔下有点发干唇角,默默攥紧那条帕子,小声:“不闹。”
长顺:“……”
宁倦当然解释不出什花儿来。
他只能借着这个机会,立刻转到陆清则椅背后,低眉顺眼地给陆清则捏肩,犹有些不甘地轻声嘟囔:“老师都没送过帕子,就先给别人……”
原来是计较这个?
陆清则虽然也来几年,不得不遵循这个世界规则而活,但灵魂还是现代人,对“帕子”是个私密物品这种事没什概念,听宁倦这嘀咕,又瞟眼似乎是很委屈巴巴小孩儿。
捏得他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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