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宁倦在附近?
三年不见,宁倦还学会遛鸟?
正有些混乱,就听远处传来急匆匆脚步声,以及“哎哟”叫声,个熟悉、略微尖细嗓音从前头传来:“祖宗哟,您是见到兔子吗,飞这快!”
陆清则立刻侧身躲,藏到大树后,偏头看去。
果然是长顺。
他又说会儿话,才离开墓穴前,慢慢往客栈走。
清明时节,到这附近祭拜之人不少,路上偶尔遇到人,对方瞥他眼,也不会太多在意。
在钱明明手法之下,陆清则现在顶着张只算得上是清秀脸,身青衣也甚是普通,顶多是气质不错,并不惹眼。
陆清则琢磨着,不如再多待两日,等那两个小乞丐将话传开,他看看京中风向再走,看看情况。
正想着,忽闻天上声鹰唳,扑翅声由远及近,有什凶猛东西扑下来!
会任由宁琮继续膨胀。
这个时代局限之,便是信息难以流通,他担心等到宁琮当真造反,消息才能送到宁倦案头上。
借着这些小乞丐口,将宁琮事传入京城,总能先引起些警惕。
等待这几日,热闹郊外踏青人也没那多,陆清则请钱明明给自己易容番,独自拎着两罐酒,去史大将军衣冠冢前。
史容风墓碑被打理得很干净,时不时就会有人前来供奉。
三年未见,长顺倒没有什变样,依旧丧着张脸,跑过来跟头顶鹰隼不忿地吵架:“咱家每次遛你,简直都能损年寿命!要不是陛下下命,你以为咱家会管你吗?”
小雪傲气地昂
陆清则毫不犹豫地急速撤身躲,那东西却没当真扑下来,他愕然地抬头,见到只威风凛凛、神俊非凡海东青。
那只海东青收拢翅膀,停在前头棵大树上,居高临下地低头瞅着他,歪歪脑袋,似有些迷惑不解。
陆清则缓缓吐出口气,维持住冷静。
就算是三年未见,他也能认出来。
……这不是小雪吗!
陆清则先给大将军上两炷香,又烧点纸,才拍酒坛泥封,笑道:“大将军,来给你送酒。”
春寒料峭,微寒春风拂来,醇厚酒香弥漫四溢,仿佛史大将军当真在品尝这碗酒。
“当年您选择相信陛下,若您天有灵,见到如今大齐样子,想必也不会失望自己选择。”
陆清则举起酒坛,抬将酒洒在墓穴旁侧,又拍开另坛酒,请史大将军饮过:“虽没有漠北酒烈,但也是精挑细选陈年佳酿。”
说完,他慢吞吞地起身:“息策成长让很吃惊,不过您应该知道得比早,若是有机会,也想再见见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该回去,下次再来,不知道得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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