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唇角往下压压,忽然凑上前来,将他抱个满怀,顺道狠狠吸口他身上气息。
没等陆清则有反应,又松开手退回去,语气不冷不热:“出去三年瘦得只剩骨头,你哪里好得很?往后必
而这双唇,昨日才吻过他足尖。
……
他在想什。
陆清则感觉足尖好似窜过丝痒意,脚趾不由蜷蜷,不太自然地又往后缩缩,维持着波澜不惊脸色,试图将注意力扭开,落到皇帝陛下那张英俊非凡脸上。
和少年时当真很不样。
陆清则看到他就别扭,听到这话,又阵凝噎:“……”
这小兔崽子。
“喝吧。”
白日里皇帝陛下显得十分正常,跟人格分裂似,半点也没有晚上疯狗影子,拉张椅子坐在榻边,淡淡盯着陆清则。
显然看长顺被支出去,就猜到陆清则背地里又想搞什小动作,才进来盯着陆清则喝药。
开明,有宏才大略,又励精图治,他们就算偶有牢骚,也甘愿俯首称臣。
眼见着大齐盛世要重启,万陛下跟他爹似堕落,大齐国祚可咋整?
唉,要是帝师还在就好。
陛下肯定听他老师话。
前朝大臣正抓耳挠腮,怀念陆清则时候,陆清则天两碗药喝下去,如徐恕所言,正正好痊愈。
在临安时听到那些人闲谈,他就坚定地觉得宁倦不可能长残。
果然没长残。
陆清则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宁倦察觉到他退避,眼神暗暗,面色看不出变化,接过他手里碗,嗓音低沉悦耳:“再叫徐恕来把把脉,开服药调养。”
还喝啊?!
陆清则不太乐意:“好得很。”
陆清则莫名有种在被管教着错觉,静默片刻后,怏怏蹙着眉,还是把药喝下去。
宁倦又不放心地倾身凑过来,伸手探探他额温,脸色才缓缓,露出丝满意。
陆清则蹙着眉心,拍开他手,目光不经意掠过宁倦嘴唇。
宁倦唇瓣很薄,形状优美,线条锋利,显得很薄情似,不苟言笑时候微抿着,确然很有帝王气势,颇为威严。
他很久没见宁倦真心实意地笑过,最近记忆里,宁倦笑起来时薄唇微微勾着,有种意味难明攻击性。
只是身体好,脚却崴。
陆清则自感风寒痊愈,何必继续喝药,嘴里发苦心里更苦,吃什都没滋没味,无生趣。
两三句话将长顺支出去后,他探头四处看看,想找找屋里有没有盆栽,送份温暖。
还没看全乎,嘎吱声,屋门再度被推开。
消失早上皇帝陛下走进屋里,跟猜到陆清则想做什似,不咸不淡道:“别找,怕你再浇死盆,没在屋里放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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