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漠然道:“朕去哪儿,还需要你来过问?”
长顺:“……”
好,不用问,他知道是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宁倦:补个(临时)标记。
不敢说话。
宁倦眼神愈冷:“还总是惹朕生气。”
长顺:“……”
更不敢说话。
宁倦也不需要长顺说话,自言自语:“今天他又让滚,若是再主动去看他,岂不是犯贱?”
他可以负责暖床。
陆清则忙着整理乱七八糟心绪,没搭理他。
宁倦遗憾地抱着枕头走出屋。
因着还有政务处理,外加怕自己待在寄雪轩里,会忍不住去看陆清则,当夜宁倦并没有留宿寄雪轩,而是回到乾清宫,在南书房里批阅奏本。
长顺在边上伺候着笔墨,见陛下时而笑下,时而又脸色阴晴不定,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和陆清则有关,默默地不敢说话。
宁倦难得没有立刻听话,反而又低头在他后颈上轻啄下,盯着陆清则微微偏头时,隐约可窥水红唇瓣。
是刚刚被他自己咬。
他不免想起之前陆清则张开嘴时,露出点舌尖,有些蠢蠢欲动。
陆清则感觉得到宁倦对他欲念。
炙热,滚烫,像是随时会喷薄而出火山,躁动不已。
段凌光:啊,这个文学也是熟悉!
陆
长顺依旧不敢吱声:“……”
大半夜,他为什要在这里,听这恐怖话。
批完最后本奏本,宁倦丢开笔:“收起来。”
话毕,便朝外走去。
长顺连忙跟上去:“陛下,天色不早,今儿不是宿在乾清宫吗,您要去哪儿?”
宁倦效率极高地批阅着奏本,但显然没往日那全神贯注,夜色愈深时,他抬头往寄雪轩方向看看,冷不丁开口:“朕不想再逼他,但朕是不是直在退让,主动服软去找他?”
长顺吓得手抖,听着这话,哪能不知道这个“他”是谁,咽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回陛下,陆大人其实……也很关心您。”
私底下还问过他徐恕给他看什病,只是他被宁倦下令封口,便没有说。
宁倦面无表情:“他有向朕服过软?”
长顺:“……”
他揪紧被褥,努力平复呼吸,刨除杂念,但脑子里怎都没办法平静下来,只能再次开口:“你不是说你听话吗?放开。”
听到这句,宁倦克制着浑身沸腾热血,忍着想要进步冲动,缓缓起身松开陆清则,又在床边直勾勾地盯他会儿。
像是期盼能被留下来。
陆清则闷着脸,抓起只软枕就丢过去:“出去。”
宁倦只好接过那只染着梅香软枕,抱着往外走,走到门边时,又忍不住回头,自荐枕席:“晚上冷话,就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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