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眼睛顿时亮起来:“当真?那就说定!”
就算是长大,激动高兴起来,也和从前还是个样嘛。
陆清则心里评价着,语气淡静:“但是有个条件。”
“什条件?尽管提。”
想到陆清则答应,宁倦浑身都充斥着股难言兴奋感,就算陆清则要坐上龙椅,要他这个皇位,他也不会拒绝。
那两个月,他偶尔也会听说,宁琮家藏数百张美人画卷。
都是他“没能收藏到真人”画卷,时不时就会有蜀王府里侍卫拿着画卷走街串巷,看到有和画像上相似人,无论男女,无论婚配与否,都会被直接抓进蜀王府。
运气好点,宁琮没看上,会被放出来,运气不好,被抓进蜀王府后,就再也没消息。
陆清则不确定宁琮还记不记得他这个人,但他确定,宁琮肯定有收藏他画卷——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意*过什,想想就恶心倒胃口。
宁倦先前派郑垚去过蜀地,将蜀中情况事无巨细都汇报上来,自然也知道宁琮这个恶习,看陆清则蹙着眉,明显露出几分不适,眼底掠过几丝寒意。
有人生事,随着抵达京城人越多,气氛就越是紧绷。
就连寻常百姓也察觉到几分微妙。
不过上头这些达官贵人如何,平头百姓也管不着,过好自己日子重要。
日子渐渐接近,宁倦也没开始那有底气,忍不住每天问句:“怀雪,想好吗?”
陆清则其实不是拖拖拉拉、游移不定性子。
他愿意扫除障碍,让陆清则安然地坐下。
陆清则没那多野心勃勃,看宁倦很爽快样子,便直言道:“以后不准再咬脖子。”
宁倦下口有轻重,不会咬出血,但是会疼。
陆清则时不时地被宁倦咬上口,现在看到宁倦,就有点条件反射反应—
“怀雪不必担心,”宁倦缓缓道,“宁琮没有机会再见到你。”
稍微想想宁琮曾在脑子里怎想过陆清则,他就控制不住杀气。
他怎可能让那种肮脏东西再接近陆清则毫。
外界顾虑也被宁倦消除。
陆清则斟酌良久,点头道:“好,陪你出席乾元节。”
就像他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能迅速判断出利弊,咬牙决定将那个意图伤害宁倦小太监推下水。
但只要某件事与宁倦沾上边,他就会变得优柔寡断起来,拒绝也拒绝得不坚定。
听到宁倦这问,他踯躅半晌,凝眉道:“其他人或许认不出,但宁琮若是也出现在寿宴上,恐怕……”
宁琮这个蠢货,在其他方面或许不行,但在这方面,就不定。
陆清则之前去南方看海,在海边住半个月,被海风吹倒,缓缓北上,在蜀地修养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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