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藩王和鞑靼来京,京城各方调度,三大营蓄势已久,因漠北不太平,也没有即刻撤走,正好方便点兵,仿佛冥冥之中注
范兴言与帝师关系不错,他话或许陛下还能听进去三分呢!
在众人期待眼神里,范兴言看眼陆清则,长身揖:“微臣领旨。”
所有人:“……”
眼前黑。
陛下手腕强硬,说不二,众人是知道。
心里越是偏向怀念帝师,大伙儿对这位男皇后印象自然也就更糟糕。
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空有副好皮囊,也就借着与帝师几分相似,迷惑着陛下!
听说乾元节那晚,几个朝臣耐不住,当面嘲讽他通,他都没听明白。
这个漂亮蠢货,他懂什,陛下竟要他来监国!
难不成陛下当真被这妖后迷惑心智?
边捧着茶盏不语陆清则,心里猜测,在召见他们之前,陛下与陆清则应当已经商议过。
连陆清则都无法劝动陛下,甚至是赞同,他们又哪能劝得动?
范兴言默然叩首:“微臣明白,若是黔中再失陷,叛军三捷,势难抵挡。臣,支持陛下决定。”
有范兴言开口,其他人静默良久,也只得跟着叩首。
他们方才勉强接受这个消息,宁倦又继续道:“朕已下诏,立皇子宁斯越为储君,仪式从简,待朕回来再祭告祖宗。朕离京时,由皇后辅助太子监国,内阁众臣从旁协助。”
既然已经拟旨下诏,再想改变陛下意思,也不可能。
大伙儿游魂似,瞪向陆清则眼神愈发不善。
除最先赞同范兴言外,没有人服气这个新后。
但又不敢说什。
众臣在南书房中与宁倦商议亲征详细事项,到天色愈深时,才忧心忡忡、满脸忧愁地离开南书房。
除范兴言外,又扑通声跪地,所有人凄凄切切地劝谏:“陛下请三思啊,皇后殿下、殿下未必通晓政事,京中事务杂乱,他……”
他懂个屁啊!
漠北与西南前线需要后方从旁调度辅助,大权交在这种人手中,陛下您不怕后方着火吗!
宁倦依旧不为所动:“朕已拟旨下诏,不必多言。”
其他人都要急死,看范兴言没吭声,拼命朝他使眼色。
这话出,众人脑瓜子又开始嗡嗡,甚至顾不得陛下尊威,脱口而出:“什?!”
连安静不语,在旁边抿着茶旁听陆清则脸上也露出丝错愕。
这可不是提前商量好。
其余众人除震惊之外,还有震怒,望向陆清则眼神都变。
近来京中关于帝师流言甚多,勾起许多人回忆,帝师于许多人有恩,博闻强识,宽厚仁慈,他在朝中时,陛下行事也知收敛,不会太剑走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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