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想和陆清则讲清楚,但眼下情况又不好说明。
陆清则翻身下马,似乎因脚下不稳,单薄身子晃下。
他本就瘦得厉害,骑在马上,走在路上,都让人忧心他会被风吹倒。
郑垚想也没想,连忙伸手扶住他:“陆大人,当……心。”
陆清则隐蔽地往他手上塞个东西。
去传信锦衣卫过来躬躬身:“陆大人,请稍等片刻。”
陆清则颔颔首,等待时候,目光又落到地上那具尸身身上,不由捏紧缰绳。
即使猜出宁倦应当无碍,心脏也还是提速几分,冷汗无声间浸透后背,被山间冷风吹,湿冷冷。
这种恐怖天灾,管你是寻常百姓,还是凤子龙孙,稍不注意,命就得搭进去。
他不敢想象,倘若躺在那里人是宁倦,他还能不能维持现在沉静。
出当日惊心动魄。
好在近日都没有再下大雨,昨日那场蒙蒙细雨过后,今日直接放晴。
按着营地里会推演天象人所说,最近应当都不会再下雨。
他骑着马绕着受灾之地走半圈,碰上在挖掘锦衣卫,恰恰好从里头挖出具尸体,被泥浆覆盖着,看不清形貌。
就算不认识陆清则,几人也认识小靳,看陆清则在首,连忙放下尸身,行礼:“见过大人。”
摸起来形状像极……虎符。
郑垚心里惊,面上却没
片刻之后,如雷马蹄声由远及近,郑垚骑着快马赶过来,看清人群里骑着马、跟片雪似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陆清则,登时倒吸口凉气,脱口而出:“祖宗啊,您怎还真来?”
周遭可能还有靖王眼线抑或宁晟派来人盯着,宁倦不可能现身跟过来。
陆清则心里再清楚不过,但看清确只有郑垚人前来时,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失落,敛下长睫,低声道:“陛下失踪,靖王又来西南,陛下既然放心将大权托付于,就必须来。”
郑垚不知道陆清则已经猜出情况,登时抓耳挠腮。
他派人发信去京城时,也不知道陛下没事,后来为保密,也不好继续发信往京城去说明情况。
陆清则望眼那具尸身,闭上眼轻轻呼口气,再睁开眼时,移开视线,询问道:“附近只有你们?郑指挥使在何处?”
“回大人,此处不止们,还有靖王殿下私兵,也在搜寻陛下。”几个锦衣卫对视眼,回话,对第二个问题要不要回应,有些迟疑。
小靳点头道:“去传个信,就说是陆大人来。”
其中个青衣锦衣卫应声,钻进树林里,擦下手,不嫌脏地放进嘴里,吹个哨,清脆婉转,声儿像极树林里鸟。
没多久,树林另头传来声鹰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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