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那还好,如果知道,白谕未免也太……
“老爷子不可能真什都不清楚。”沈度把头抵在叶南期颈边,贴得太
沈度佯怒,掐把他腰。叶南期腰敏感,每次被掐都没什招架之力,赶紧求饶,薄唇抿抿,整理好思绪,将和白谕见面后听到大致说遍。
他以前猜测过很多次白谕和叶湄关系,未料如此惨烈,未料白谕经历也很凄惨。
但是白谕经历如何不关他事,他是伤害叶湄人之,这是不可更改事实。
叶南期难以言明那点复杂心理,是因为白谕说,他想带叶湄走。
说完时正好到家,两人给张酩道谢,同进屋。叶南期断断续续讲路,口中干渴,沈度倒杯水,加点蜂蜜递给他,若有所思:“难怪白谕态度那奇怪。”
霎时间坚硬又脆弱心底仿佛被清风阳光亲吻而过,满是蜂蜜般温暖清甜,叶南期无法形容这刻沈度在他心里像什,他扑过去,把抱住沈度,在他怀里深吸口气,觉得方才心里迷茫困扰都像云雾拨散大半。
“沈度……”叶南期不知道说什,狠狠勒把他腰,抬起头恶声恶气,“来多久?谁让你来?是二十六岁不是六岁。”
沈度任他撒泼,裹着人坐上车,张酩已经学会忽视他们俩相处方式,淡定地开车回家。
从车里小柜子里摸出颗奶糖喂给叶南期,沈度才回答:“你出门就跟过来,放心不下,老担心你被人拐,真想要好好休息睡觉,回家陪。”
叶南期戳戳他额头:“看来不是六岁,是你四岁,睡觉都要哥哥陪。”
温热带甜水润泽喉咙,叶南期身体里最后丝寒意被驱逐,握着杯子。搬回来后沈度将家里所有日常用品都折腾通,情侣拖鞋,情侣杯子,情侣睡衣,就连杯子都是同款,骄傲地显摆。
他抱着杯子,沈度过来抱着他,思考着白谕没说完许多话。
白谕在意亲人只有他爷爷,按兵不动也是因为老爷子叮嘱祈求。
白家发迹没多少年,老爷子和儿子关系又不好,大概只是嗅到丝不同寻常气息。
那老爷子知道他小孙子被他儿子送去个男人床上吗?
沈度摸出他手机,瞅眼自己备注,煞有其事把“沈三岁流氓度”改成“沈四岁可爱度”,道:“哥哥,那你可得看着长大,弥补下咱俩缺失十年。”
叶南期把那个言难尽“可爱”改回“流氓”,静片刻,冲他微笑:“好。”
沈度看着他:“那现在开心点吗?”
叶南期道:“你以为你是开心果?”
沈度唔声,叶南期咬咬那颗奶糖,靠在他肩头笑:“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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