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稳,脑补起青春八卦,头发也忘擦,湿漉漉地睡着。
第二天醒来头疼,他觉得自己脑子像进水。
有意无意,今天童淮去得比较早,到餐馆时才七点。
薛庭比童淮还早,童淮到时,他已经吃完早饭,甚至打包份清淡早餐,正跟柴立国说着什。
见他来,薛庭冲柴立国点点头,对童淮道:“走。”
柴叔叔念叨你天,烦死。
敬爱柴叔叔,对不起。
哐哐哐。
薛庭似乎有什事,消失会儿,简短回复:明早说。
童淮心里无端定定。
童淮:“啊?”
柴立国挥挥手:“去吧,淮宝,不扣你工资。”
早起傻天,头疼没脑子。童淮稀里糊涂地坐上薛庭自行车,窜出去几十米远,才后知后觉地问:“哎,去哪儿啊?”
薛庭侧头瞥他,相较平时,眼神似乎柔和点:“医院。”
就像小时候童敬远总是要走,他心里慌,但只要童敬远耐心地告诉他“爸爸下周还来”,他心里就会安定许多。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那瞬间在担心薛庭会消失,童淮感觉自己可能有点毛病。
思维却由此发散开来,他又想起薛庭收到那条消息。
到底是消什气?
难不成薛庭早恋,被迫分开后气之下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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