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好整以暇望着他,副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样子。
楚照流嘴唇动动,虽然满腔狐疑,最后还是压下
可惜那点笑意转瞬即逝,谢酩变脸速度拔群,转眼又恢复讨债脸,伸手按在他肩上,渡来股强盛灵力。
楚照流慢半拍反应过来,他“人情”应该是还好。
他忍不住道:“谢宗主,你不觉得,你这样给传输灵力,就像在挟持般吗?”
谢酩:“……”
谢酩手下移,虚虚圈住他手腕,手心里片细腻,他眸色却很冷淡:“那便这样。”
“啊?”
“你和昙鸢很熟?”
楚照流捻着棋子动作顿住,没想到谢酩所谓“还人情”,居然是想听八卦,忍不住奇异地看他两眼,坦然道:“熟啊,昙鸢是爹朋友,论辈分,还得喊声叔叔,不过他那副性子啊……也没拿他当长辈看待。”
谢酩怔住。
“小时候爹娘带去佛宗办事,小住过段日子,没想到几个大和尚觊觎资质,天天跟在屁股后面说有佛缘,劝皈依佛门,”楚照流说到这儿,脸色很诡异,“导致现在看到个锃光瓦亮玩意儿就害怕。”
谢酩跟上来。
楚照流捻着阵棋,大喜过望:“谢宗主,来都来,不如借点灵力,尽快布下阵呗。”
谢酩不远不近地缀在他身后十步以内,闻言眉梢挑,冷漠开口:“凭什?”
楚照流:“……”
谢酩:“你想再欠个人情?”
谢酩常年持剑,手心与虎口处都有层薄薄茧子,楚照流敏感得很,不太自在地缩缩,事儿精道:“觉得也不太可……”
谢酩耐心告罄,另只手虚虚点在他腰间,低垂眸光澈亮,仿佛能洞察人心:“或者你想这样?”
楚照流瞳孔缩。
谢酩知道他腰很敏感?
他怎知道!
说完这段经历,他自己都有些无言,转头,却见到谢酩居然笑。
薄红唇角扬着,是个很明显弧度,看起来竟有些柔软。
不常笑人突然笑,杀伤力实在太大,恍若春雪拂去,风光霁月,流光溢彩,极为晃眼。
谢酩也会笑吗?
楚照流看得愣愣,脑中冒出这几个字。
楚照流没料到居然会被口回绝,噎几瞬,慷慨陈词:“这可不是人情,布下大阵,保护是整片夙阳,进而便是天下苍生,乾坤朗朗,是为大义,感不感动?”
谢酩显然没有被感动到,没什表情地看着他。
楚照流摊手:“好吧,那就再欠你个人情。”
心里却道,以本人脸皮,欠不还,你能拿如何。
谢酩浅色瞳仁如泓雪水,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半晌:“不必,现在就还个人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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