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看见墙上那玩意儿,朝前深入时候,楚照流隐隐约约能听到墙上传来某种东西蠕动水渍声。
貌似越往深处走,这东西就越多。
前方打斗声越来越
楚照流瞬间回神。
他巴巴儿地跟谢酩解释个什劲儿啊!
这话题方向也太奇怪,点也不像两个好兄弟。
弥漫在两人周围怪异气氛顿消。
谢酩松手,嗓音恢复往日矜淡冷静:“注意点,山壁间有邪物。”
像纷纷桃花飘入春水,泛起丝丝涟漪。
楚照流更尴尬,脑袋往后仰仰,故作镇定:“剑尊大人放心,不是那种会觊觎别人美色人,不会趁黑乱摸。”
谢酩眉毛轩,语带怀疑:“你不是?”
之前听说听竹楼主是个美人,登时兴冲冲地问这问那,他不是谁是?
楚照流也想起这茬,据理力争:“美人如花,欣赏美人,和欣赏漂亮花不都样,好看还不能看?”
意识到自己刚刚举动有多轻佻,活像在故意调戏挑逗谢酩,楚照流尴尬得往后蹭蹭。
令人惊叹,谢酩居然没巴掌把他扇出去,涵养真是好得吓人!
谢酩手却像铁钳般,依旧抓着楚照流手腕,不紧不慢地替他冲洗着手上被舔位置。
手腕上肌肤相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酩手指冰凉,存在感过强,反而有种热度灼人错觉,楚照流指尖蜷蜷,越来越不自在:“可以吧?”
谢酩依旧没搭腔。
楚照流也轻咳声,若无其事地展开扇子:“好像是有打斗声,过去看看吧。”
顾君衣抓着剑,若有似无地瞟眼楚照流,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忍不住传音:“小师弟,他舔你哪儿?”
楚照流:“……”
楚照流掀掀眼皮:“你是不是想被再踹脚?”
顾君衣丝毫不怕,反而放声大笑。
谢酩轻轻“呵”声。
楚照流感觉到自己被嘲讽,不悦地抽抽手,谢酩却像是和他杠上,偏不松手。
正在此时,直蹲在旁边安静听着两人说话顾君衣幽幽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下,洞穴深处好像传来什声音,你们还继续吗?”
楚照流:“……”
谢酩:“……”
楚照流浑身更难受,忍不住又往后缩缩,快贴到山壁,才想起背后都是那些恶心人玩意儿,顿时汗毛竖,噌地往前跨两步,哪料谢酩正好低下头,他脑袋就磕上谢酩下巴。
细软微凉发丝擦过唇瓣,扫过缕痒。
谢酩闭闭眼,呼吸略沉沉,攥着他手腕手劲无声加大:“闹够吗?”
对着他脖子呼吸呵气,撞上来用发丝扫过他嘴唇。
恶劣脾性不论梦里梦外,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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