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被楚照流阻止。
楚照流按着他手腕,将鸣泓收回去,目光依旧跟随着那两道交织人影,嗓音不疾不徐,冷静得不像场中快被打死是他感情甚笃师兄:“不必,师兄不想们插手。”
谢酩挑下眉:“哦?”
楚照流虽然很少出手,但眼光极毒,况且他对顾君衣解比谢酩深得多:“二师兄这个人,越挫越勇,只要还没被打死,就还能再打,而且……”
天下招式皆有规律,而顾君衣有双过目不忘眼。
然而令他惊讶是,失神刹顾君衣反应竟出乎意料快,时竟分不清是人御剑,还是剑御人,倚霞剑横剑挡,发出声清脆相击声。
顾君衣眼底泛着浅浅红,狠狠格开长枪,反攻而去,叮当声不绝于耳,须臾便交手上百招。
雀心罗修为更占优势,竟也被如浪般连绵不绝剑招缠得退几步,锵地声过后,倚霞剑直劈向他面门,被他枪抵住。
顾君衣面上无波无澜,嗓音却发着点哑:“他在哪儿?”
雀心罗眼底流露出几分诧异,冷笑声:“他受本尊掌,魂飞魄散罢,否则本尊非要拘来他魂丢进炼魂幡不可。”
陈满灵带着罗度春和薛知易,犹犹豫豫地走。
他们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下刻,天空就变暗,股若有若无威压笼罩在这片天地,三人都被圈进雀心罗地盘。
大概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雀心罗并不急着动手,望着持剑而立顾君衣,态度轻慢:“你特地来西洲送死,是要与陆汀雪那个小畜生做对亡命鸳鸯,也罢,本尊就圆那好徒弟遗愿吧。”
顾君衣握着剑指尖微不可查颤,眼神瞬间变,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说什?”
雀心罗眉梢挑:“你该不会以为,本尊会容许背叛者活下来?”
谁在他面前出招,都能在顷刻间刻画进
顾君衣字顿道:“既如此,你便给他殉葬。”
雀心罗冷道:“下辈子再做梦吧。”
他手中枪尖转,先前不过戏耍,才用七分力,现在用十分,恐怕气劲瞬间削平附近片树林,修为差距难以弥补,顾君衣被弹飞而出,嘭地砸在几十丈外山岩上,血液流淌而下,顷刻间便染红小半张脸。
雀心罗并不给他喘息机会,枪尖再次递到眼前。
眼看着顾君衣节节落下风,再不出手,恐有性命之忧,谢酩手腕转,鸣泓剑出鞘。
“他……”
雀心罗轻描淡写道:“死。”
……死?
这两个字浮上脑海,让顾君衣有种不真切冰冷感。
雀心罗嘲讽笑,不再废话,转转手中琉焰枪,眨眼,泛着寒芒枪尖已至顾君衣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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