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觉得大师兄关心他,所以他跟着他,就能得到大师兄青眼?
像是故意耍坏心眼,楚照流这几日就故意绕着褚问溜达,就是不去找褚问说话,就算远远见到褚问,也立刻扭身离开,留下茫然无措大师兄,心里冷笑。
想借他接近大师兄?拿他当梯子,没门。
谢酩心中也甚为满意——几日下来,以前最喜欢跟在褚问后头楚照流,居然都没有去缠着褚问。
或许楚照流也不像从前那般
原来被外力所缚,不能随心所欲使用灵力,是这样感觉。
楚照流愣愣,他最清楚被束缚着是什感受,眉头紧皱起来:“得催催燕逐尘尽快解决,第个影响就这大,第二个呢?”
谢酩平静地又给他斟杯茶:“等到离海再说。”
楚照流:“…………”
好你个谢酩酩,当真学坏。
问题,待扶月仙尊出关后有愧于师尊。
楚照流无聊地趴在桌子上观察茶杯上花纹,下巴搁在手掌上,懒洋洋地道:“大师兄这般事无巨细,也不嫌累得慌,看师尊当这个宗主都未必有师兄好,等出关说不准就正式移交宗主之位。”
谢酩给他将空杯斟满。
楚照流这才笑起来:“挺有眼力见啊谢三,算,之前发生事就不跟你计较。知道你舍不得让大师兄担心,现在大师兄走,老实交代下,那个毒印有什影响?”
舍不得?
从来都是有话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哪像现在,话说半,故意吊人胃口!
云舟尚未离开西洲地界前,所有修士都严阵以待,警惕防范着,好在路上并未出事,顺利离开西洲地界,折转向烟霞而去。
楚照流修养几日,又活蹦乱起跳起来,每天就游手好闲地在云舟上转悠,他生得又好看,修为也高强,各家修士本来想趁机上来攀谈几句,说不定还能联个姻,见他身后跟着煞神,又没几个人敢来说闲话。
楚照流等几天,见谢酩就只跟在自己身后,也不去和大师兄多聊两句,加深加深感情,有点纳闷。
跟只大尾巴狼似,在打什鬼主意?
这是什用词。
谢酩微微蹙眉看他眼,他已经换身衣服,雪白布料上银色暗纹波浪般起伏,容色亦如冰雪,坐在那儿,有种与尘世格格不入冷俏。
楚照流心口怦怦直跳,赶紧喝口茶,怀疑自己做那些奇怪梦,与玄之又玄天道无关,就单纯是色迷心窍。
“有两个影响。”谢酩低低开口,目不转睛地望着楚照流,眼底似乎闪烁着细碎微光,“其,毒印于心脉有牵连,拔除之前,调用太多灵力,会致使心脏受损。”
仅仅被束缚些许灵力,那些难以感同身受感受,便有清晰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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