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吃好喝好睡好,啾啾绒毛愈发旺盛
姓谢段位怎这般高?还流氓得如此浑然天成?
他以前到底有多瞎,还以为他清心寡欲!
“……”楚照流心里骂声,立刻补充,“也不许动手!”
说完,就直接把谢宗主轰出他自个儿独居小院,砰地砸上门,悻悻地惨败而归。
谢酩隔着围栏,看着楚照流头顶着啾啾晃晃悠悠进屋,才转过身,平静地带着剑,下山去安排之后事宜。
楚照流也不躲,就这睁着眼,看谢酩离他越来越近。
馥郁冷香拂过鼻端,在两张薄唇即将相触前瞬,楚照流忽然伸手,以掌心挡住这个厮磨吻。
他笑意灵黠,嘴角翘得高高:“君子风度哪儿去?动手不动口啊。”
显然是蓄意勾人上钩,还泯灭人性不给吃。
谢酩挑挑眉,温凉唇瓣落在他掌心,轻蹭下。
好。”
楚照流接过剑鞘,利落地收剑归鞘,完事儿才觉出疲惫,抻个懒腰:“剩下就交给你啦。”
明日问剑大会开启,堕仙也不知道何时会出手,得趁着没什事儿养精蓄锐。
谢酩拂开他散落长发,手指不经意碰到冰凉耳坠,略微顿,顺势抚抚他脸颊:“嗯,去歇着吧。”
指尖片细腻柔滑。
风轻云淡,没有丝被赶出来狼狈。
楚照流确实很疲乏,但他没能睡太久就醒。
或许是最近都和谢酩睡块儿,身边没个人,总觉得不踏实。
窗外天都黑,谢酩怎还没回来?
楚照流琢磨下,又换身宝蓝色衣裳,顺便抄起万事不烦心、睡得憨态可掬小家伙。
楚照流素日做派十分奢靡,衣服要最好料子,住要最大房子,排场大又讲究,活脱脱就是个纨绔贵公子哥儿,浑身皮肤白净无暇,嫩得跟个小姑娘似。
但在手掌心上,却留着薄薄剑茧。
他禁不住笑笑,分开点距离,盯着楚照流眼睛:“确定要动手?”
没有起伏音调,也没有暧昧眼神。
但配着这张脸,就是能让人觉出别有深意,空气都仿佛变得滞涩,能掐出水来。
楚照流被他微凉手指摸得个激灵,却没拍开他手。
他也就是被印证事实震撼到,现在和谢酩说开,反而没此前那样羞怯慌张,适应能力相当强大,淡定地摇摇扇子,舔舔唇角:“不眠不休地铸剑,谢宗主就是这样表达感谢?”
现在倒不像被咬口兔子,而是像只挺着胸膛小狐狸。
谢酩眼底浮起淡淡笑意,忍不住就很想将人囚在怀里,谁也不给看。
但他克制住阴暗想法,盯着楚照流不经意舔过柔软唇角,低头倾下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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