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而且觉得,即使师尊不敌堕仙,仓促之间,堕仙也不可能轻易斩杀师尊。”楚照流说完,长长地叹口气,“当然,这只是单方面不靠谱推测,毕竟什证据也没有。”
他苦笑声,心中负罪感与内疚愈深:“若师尊真已经……还这怀疑师尊,那当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顾君衣摇头道:“你这说,岂不显得更欺师灭祖?”
楚照流又胡乱扯扯扇子:“师兄,有同你说过当初为何会来扶月宗吗?”
别说他们,恐怕褚问也不知道。
世人只知扶月仙尊散修出身,于几千年前只身人建立扶月宗,但对仙尊前尘往事,却无几人知晓——乍眼这也不算多稀奇,毕竟现今活上几千岁修士,已寥寥无几,与扶月同时代修士,大多已经坐化,对扶月仙尊曾经无所知也很正常。
但他们连扶月仙尊本名也不知道。
个人过往,只要存在过,就不该点痕迹也无。
“其次,在将大师兄带回扶月宗前,师尊常年四处云游,此后便时时闭关。”
在望无际汪洋之上,底下海面静如镜面,孤月高悬。
楚照流靠在船舷上,眯眯眼,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栏杆,心里挣扎会儿,还是低声开口:“有个大逆不道想法。”
顾君衣望过来,心里隐约有预感:“大师兄不在,说罢。”
楚照流舔下干燥唇角:“怀疑,堕仙与师尊有关联。”
确足够大逆不道。
顾君衣道:“没有。”
“是爹娘告诉,天下除神药谷,还有处容身之处,就是扶月宗。”
他闲闲散散地往后靠,思绪纷纷。
当年他在神药谷养好伤后,留下封信就不告而别,自己个人从江陵走到烟霞。
他也不是赶路,游山玩水似
楚照流闭闭眼,他神色再冷静不过,但字句清晰地剖析时,仍不可避免地感受到心底丝丝弥漫痛楚。
他和谢酩说过,怀疑堕仙就在他们身边。
而锥心是,除师尊,还会有谁那解他们每个人?
海底那次被妖族伏击,扶月仙尊救场之时,谢酩似有意似无意地说句“仙尊来得很及时准确”。
谢酩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怀疑师尊?
这话若是在褚问面前说出来,饶是褚问好脾气,又对楚照流视若亲弟弟,也会发好大通脾气。
顾君衣敛嘴角笑意:“阿雪已经自行锁五感避嫌,这里只有们二人,小师弟,说说吧。”
楚照流两只手掰扯着手里扇子,慢慢道:“二师兄,先问你,师尊本名、出身、具体年岁,你知道吗?”
顾君衣:“……”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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