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下楼
。
他在五楼抬起头往上看，小辞已经从地上
什
毛病？搞
好像
是他杀父仇人
样？
他原本想展现自己温柔面，去揉揉小辞脑袋，但是从目前情况看来，他如果去揉小辞脑袋，很可能会被小辞咬断手。
老胡自讨没趣，小辞也只是凶狠盯着他，没其他动作。
他站起来，小辞冷不丁开口：“你刚才在做什？”
老胡身体顿下，有点尴尬，这就像被比自己年纪小妹妹发现自己在看黄片样尴尬。
微微张开，上下唇饱满漂亮，软软舌尖藏在里面，欲说还休，令他生出点轻薄“好兄弟”生理欲望。
老胡想占他点儿便宜，结果头上窗户传来动静，他抬头，吓得头皮发麻。
窗户口，有个小孩儿跟个狼崽子似，恶狠狠地看着他。
“卧槽！”
他三魂没七魄，仔细看，这不是江美丽之前带来卫生所那小孩儿吗。
江谣往上颠下：“操，你别吐身上啊，妈要知道非打死。”
江谣靠在他肩上，没动静。
他身上香香，用不知道什牌子洗衣液，老胡闻着闻着，乐出声：“长得跟个娘们儿似就算，闻着也跟个娘们儿似。”
老胡把他背回家，到五楼时候，掀开帘子，江美丽和江谚都在睡觉。
江谣家里很安静，悄无声息，没有点活人气息。
“小孩儿懂什。”老胡：“别告诉你哥，跟他开个玩笑。”
小辞目光从凶狠变成冷漠，“他不是哥。”
老胡：“随便你，反正别跟江谣说就好。走，对，他喝多，你别让他躺着睡，怕他晚上吐出来噎死自己。”
小辞盯着他，像盯着个不速之客，老胡“啧”声，用下巴点下桌上菜：“江谣给你带，他跟他妈都爱吃辣，今晚上打包都是不辣，想也不是自己吃。这天儿晚上不吃完明天菜要坏，赶紧吃。”
小辞因为这句话，目光松散片刻。
怎关在天台上？他妈，大半夜扒在窗口是要吓死谁啊？
老胡拍拍胸口，都快爆粗，他打开天台门：“你在外面干嘛？被你哥锁外面？”
小辞敏捷地跑进屋里，躲在江美丽床边，依旧用那种凶狠眼睛看着他。
这小孩……
老胡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屋里还有口棺材，死气沉沉，老胡每回来，都被这股死人气压得心沉甸甸。
江谣躺在床上时，还惦记着他菜。
老胡把菜放桌上，在他床边蹲下：“江谣，走，菜放桌上，明儿你自己弄来吃。”
江谣现在说话口齿不清，老胡也没指望能听到什回答。
他盯着江谣，看着他眼睛，又看着他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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