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意*小辞,不由脸皮薄红,心想最近事情确实是太多,而且超乎自己意料,才让自己出现这些不切实际想法。
现在,是时候做个断。
“小辞。”江谣坐起身:“你怎想?”
他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小辞却从他口吻中听出丝不对劲。
小辞条件反射抓着他袖子,有些慌张:“哥哥……”
小辞收拾着地残局,顺便把江谚抱回屋里让他先睡觉,关客房门,小辞拿出扫把清理地面,又把茶几上瓜子花生壳扫进垃圾桶里,酒瓶放在门口,明天倒垃圾时候带下去,切都和往常样,安排井井有条。
做完这切,最后只剩下江谣还没回屋,小辞蹲下身在他耳边喊声,江谣没动静。他又自作主张把江谣拦腰抱起,发现江谣轻许多,手摸在背上,摸到硌人骨头。
江谣软绵绵地陷在被子里,小辞坐在床边,给江谣喂颗醒酒药。
过会儿,醒酒药大概起作用,江谣醒来,发现自己枕在小辞大腿上,小辞正在为他做太阳穴按摩。
从下往上角度看,小辞脸依旧没有瑕疵。不得不说,他长得非常好看,江谣见过陆谌,毫无疑问,他是个英俊男人。小辞长相虽然像他,却又比陆谌长得更精致些,应该是遗传他母亲长相。
巴巴地回他:“有什不样?不都是弟弟。”
江谚拿起小核桃继续砸:“反正就是不样。”
江谣把江谚拖过来:“问你,如果你二哥跟别人走,你愿不愿意?”
江谚听,不得,江谣恐怕看他不爽终于暗下杀心,心下绝望:完,二哥走之后,大哥再打怎办!谁来保护!
“不要!”
江谣看着他,“许世卿是不是找过你几次?”
小辞
江谣就这旁若无人地盯着小辞,心中感慨:他要是个女就好。
小辞要是个女,必然就是江谣最喜欢类型。
柔弱无害,温柔内敛,像朵楚楚可怜小白花。
想到这里时候,江谣已经把小辞杀人抛尸心里问题给全都忘记,可见男人劣根性就是这样,看到漂亮人,脑子里能自动给他美化美化。
“哥哥,你醒。”小辞声音唤回江谣思路。
他懵懵懂懂地察觉出什,当即就给出答案。
江谣掐着他脸,陷入茫然:“这世界上哪有那好事情,‘要’和‘不要’都是自己说算。”
当晚,江谣喝点酒,在零点钟声中,迎来新年。
老胡跟四毛醉四仰八叉,从客厅地面上爬起来,相互搀扶着出门。
江谣也醉不轻,横躺在沙发里,半边脸都埋进枕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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