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查看,发现前面有条河,江谣瘸拐走过去,用清水洗洗脸,把手臂和脖子上血迹给洗干净,然后喝点儿水,靠在石头上休息会。
他这才心有余悸感到阵害怕,不过身为男人,就算是面对这种奇葩困境,也要自己扛起来。
换做其他人,此刻恐怕已经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氵包氵包
不顾对江谣而言,却也没那恐怖。
说来,这多亏他在南非采矿几年。
两个绑匪看他不卑不亢,似乎也不害怕自己被绑架,有些稀奇。
有个嘟囔:“有钱人家小情儿胆子还挺大。”
又过天之后,江谣手中绳子在多次捆绑中,变松些。
他听到两个绑匪在屋外讲话,讲什没听清,因为江谣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双手上,他蹭个多小时,终于把绳子给蹭掉。
江谣连忙把眼罩扯,运气不错,外面天光大亮,他眼睛受不强光,适应两秒之后,江谣悄无声息爬上窗,从窗户跑出去。
“陆衍之就是这吩咐你们?”
掐着他下巴人手顿,江谣心中喜:猜对。
绑匪不想让他看到他们脸,说明目前为止并不能把他杀人灭口,陆衍之目应该不是要他性命,而是以他性命威胁陆雪时,作为自己筹码。
他不敢真把陆雪时惹毛——当然,这也建立在江谣对陆雪时重要程度上来判断。
江谣对自己还是有点儿把握。
非洲那边治安管理差,,bao.乱、战争还有抢劫在贫瘠土地上比比皆是。
江谣负责矿脉就被当地人围攻过好几次,有回他们抓到江谣,把他扔到个空旷山洞里,饿他两天才被解救出来。
除此之外,什绑架、威逼、打架轮番上阵,江谣在南非那破地方挖矿挖跟野外求生似,国外不比国内,越贫穷
落到地面,江谣就拔腿狂奔。
他也不管前面是什情况,只要是脚下有路,就沿着路往下跑。
路越跑越窄,到最后干脆没有,江谣踩空片枯叶,直接从个小斜坡上滚下去,摔得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天黑。
江谣估计那两个绑匪已经发现他跑,现在说不定正在山里到处找他。
“放开手,自己吃。”江谣语气冷静。
绑匪面面相觑,似乎打个照面,其中个使眼色,江谣感到直帮着自己绳子松,身体瞬间放松不少。
“眼罩不能摘,赶紧吃。”
江谣当瞎子当非常熟练,他眼睛本来就不好,到晚上就看不见,此刻也不影响他吃饭。
白粥已经冷,喝下去胃里三分饱,喝完之后,他乖乖地坐好,等着绑匪给他重新把双手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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