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她天之骄女如此落魄,而陷害她人却在
“好。”寒烨只应这个字,便牵着江津,大步走出药王府。
……
……
顾城主府内,偏院房内,柳莺莺正躺在床上,神色十分痛苦、煎熬。
不过只是怀六个月,可她肚子已经浑圆,俨然要生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她肚子里这胎来得诡异。
江津很诧异,这个男人不是冷冰冰吗?他不是大道之上,最不喜凡世间俗事吗?那他今日为何规规矩矩,甚至有些开心?
难道自己看错寒烨?
终于,寒烨完成所有俗礼,来到江津面前,二话不说,牵起江津手。
寒烨手掌比江津要大些,糙些,五指相扣,不只是因为方才累得,还是因为紧张,寒烨手心有层微汗。
润润,炙热,这股感觉传入江津手心。
祖发誓道,他与江津只是各取所需,他日后决然不会为江津耽误修道。
修仙大道才是寒烨真正所求。
江津在想,若是有日,他站在寒烨修仙大道对立面,寒烨还会护着他吗?寒烨剑会不会刺向他?
……
不管是还有多少思绪、不解,时辰终究是到,接亲人马已经到药王府外。
更惶谈这胎儿会将她体内灵力吸收得干二净。
可越是诡异,柳莺莺越是护着肚中胎儿,她认准自己孩子能为她报仇。
“江津和寒烨今日成婚,整个荆州城都在为他们贺喜,而你却只能躲在这偏院小房里苟延残喘,你甘心吗?”
说话之人并非顾二公子,而是白衣男子,用纱布掩住面。
“不甘心。”柳莺莺忍受着肚子传来剧烈之痛,咬牙切齿道。
寒烨牵着江津手,欲要转身带江津走,江津却没有动意思,问道:“今日跟你走,你会护世周全吗?”
寒烨被问得有些莫名,时怔住。
“未必能保证护你世周全。”寒烨应道,“但只要还活着,就会护着你,若死,便护不你,你只能自己护自己。”
回答得很实诚。
“那跟你走。”
这接亲队伍规模是荆州城前所未有,整个荆州城人,似乎都在为这两位青年才俊结为道侣而喜庆,迎亲队伍所过之处,皆挂满红绸。
江津不是女子,无需盖头,他便笔直地站在这端,等着寒烨通过大门,穿过庭院,来到他面前,牵起他手,将他带走。
他看着寒烨丝不苟地做着各种凡俗缛节,按着俗世婚礼规矩,步步地向他靠近。
不管是抛发喜钱、喝过桥酒,还是行礼敬茶,寒烨竟直都是规规矩矩,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
甚至,连额间那道浅纹都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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