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潼打算从他身上起来，结果秦初抱得太稳，他挣扎
半天也没能下地。
路潼开口：“昨晚
脑子有点乱，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秦初：“谈什
？谈恋爱吗？这不是正谈着吗。”
路潼：“你先放开。”
秦初：“
“你下午干嘛去，没找到你。”
路潼：“去医院。”
秦初身体僵硬片刻：“哦。是去拿药吗？”
路潼：“不是。”
他停顿片刻：“打算停药。”
秦初在他背后站
会儿，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写什呢？”
路潼有问必答：“试卷。”
秦初捏捏路潼
腰，十分软，他稍微用点儿力，就把人抱起来。
路潼双手扒拉着桌子，“作死！”
秦初：“抱你下都不行？哪有你这样谈恋爱？”
他坐在马路边，整个人都陷入种茫然状态。
摸口袋，没带手机，连秦初都联系不上。
商场大屏幕上显示时间已经到下午，中晚上晚自习跑不掉。
路潼先回到宿舍，看眼宿舍里没人，又把开水壶提起来，去走廊尽头灌两壶热水。
路过秦十五寝室时，他站定片刻。
没在医院住，直接就回去。”
路潼问道：“抑郁症？”
何医生：“是啊。”
他想起秦十五活蹦乱跳样子，完全看不出哪儿点抑郁。
何医生问他：“你好像有些疑问。”
秦初愣神，侧过头看着他。
路潼推开他脸：“别离这近，热死。”
秦初说：“你那个手术，现在高级到不吃药也能做吗？”
路潼：“上辈子作孽这辈子跟你这个白痴谈恋爱。”
秦初吐槽：“讨论就讨论，好好地为什又展开人身攻击？”
路潼：“看们还是冷战吧。”
秦初才不管他，把人从凳子上抱进自己怀里。
他低头去闻下路潼信息素，因为吃药缘故，路潼本来就淡信息素，现在是点味道都没。
他后颈上牙印已经完全愈合。
秦初“嗤”声。
秦初回来时候，路潼已经坐在窗前写作业。
他跟秦十五下午没找到路潼，所以在商场里面闲逛半天。秦十五买不少玩具，心满意足抱回宿舍。
路潼写卷子是去年高考真题，他背对着秦初，坐笔直。
秦初看着他背，心里起点儿涟漪。
路潼听见动静，头也没抬。
路潼摆手：“没事。先走。”
他心事重重走到门口，何医生在他背后喊住他：“路潼。”
“还有事吗？”
何医生说：“没事，关于停药事情，你再考虑下。这是决定你整个人生大事，不要把命拴在别人身上。”
路潼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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