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潼手机震动起来。
两人站在小卖部边上，顾不得人来人往，路潼直接拿出手机，是秦初来
电话。
他喉咙动
下，接上。
秦初开口：“下午有空吗？来医院趟，秦十五刚才——”路潼打断他话：“
现在来。”
他打招呼：“看分班表格没，咱俩还在个班！”
路潼呵呵笑：“孽缘。”
他摸摸心口，慌得厉害。
大概是为背稿子，没吃早饭缘故，路潼站在小卖部边上买个面包，随口问道：“刚才大礼堂下面出什
事？”
贺年吃着烤肠：“高二有个学生晕倒，好像被送到医院去。”
大礼堂能容纳好几千人，下面学生站整整齐齐。
路潼上去之前还背遍稿子，因此发言时候很稳妥。
快结束时，高二位置出现学生骚乱。
何主任原本满面春风看着路潼，随着台下骚乱越来越大，他脸色也沉下来。
“下面怎？”
路潼：“高二？”
贺年说：“对啊，那学生你还认识，高二十二班秦十五。”
路潼手里面包被捏变形。
贺年诧异道：“你脸色好难看？上完课去看看他吧，估计是大礼堂太闷，现在这个鬼天气又没凉快下来，晕倒也正常。你放心啦，以前也有这个情况。”
路潼半天才接话，他神情恍惚：“是吗。”
何主任边说边往下走。
这时候整个礼堂学生都往西面角落看去。
路潼很会看情况，虽然稿子只念到半，但也停下声音，把话筒教给校长指挥现场秩序。
他站到礼台另边，等骚乱平息之后，开学典礼继续举行。不过受到这件事情影响，后面草草结束。
路潼走出礼堂，贺年追上来：“路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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