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时间在分秒跳动,手机屏幕上备注名字他很熟悉。
刚渡过发情期Omega正需要Alpha抚慰陪伴,愣很久,都没缓过来。
有标记联系后,小娇妻更加依赖喜欢Alpha,Alpha却似乎从来没有受到过影响。
想想以前与现在判若两人Alpha,小娇妻模糊间想,难道是迟来标记影响?
他胸口发闷发痛,头也痛得厉害,每口呼吸间都是灼热滚烫气息。察觉到自己状态,小娇妻努力很久,摸到枕边手机。
他枕边有两支手机,支是离开后买,支是以前Alpha送,里面是他以前电话卡,他没有丢,但离开之后,也再也没有开机过。
去。小娇妻还有点担心老板,又发条信息过去,等待时候嗓子不太舒服,他也没怎在意,披着外衣赤着脚,走进阳台辟出那个小画室里,画几笔,又看看手机。
老板没有再回消息,他画到半夜,起身时头重脚轻,差点摔。
直至这时,小娇妻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好像生病。
第次手术结束两个月,和医生说样,再温和手术,毕竟是对最重要腺体动刀,会有不少后遗症,他抵抗能力变得很差,小毛病不少。
脸颊滚烫滚烫,喉咙不舒服愈加明显,像是塞把沙,吞咽都很困难,眼睛酸涩得很。小娇妻使劲眨眨眼,扶着墙走回屋内,找出药箱吃药,摸摸滚烫额头,再做不出其他举动,回到床上闭眼便睡着。
小娇妻烧得迷迷糊糊,按开机,屏幕里跳出无数未接电话和短信,手机都卡顿瞬。他意识处在混沌中,拨个很熟悉号码,想让这人过来帮忙照顾下念念,顺便送他去医院。
凌晨四点,万籁俱寂,狂欢人都已经睡下,电话却立刻接通。
小娇妻睁着眼,大脑片空白,努力思索自己想说什,开口却只发出声微弱痛吟。
电话那边呼吸沉,急切地问:“错错?怎?”
小娇妻浑浑噩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给谁,觉出不对,点点睁开酸涩眼皮。
半夜病势不减反增,小娇妻迷迷糊糊梦到以前。
刚和他结婚Alpha年纪也不大,正欲展翅高飞,就被老爷子逼着娶个不喜欢Omega,脸色总有些阴翳,他瞧不起小娇妻。
结婚那天正好撞上他第个发情期,本来不想碰他Alpha冷眼看他被情热折磨会儿,还是履行义务。往后无数个发情期,Alpha都会陪着他渡过,但从不深咬他腺体,成结标记。
整整过两年,Alpha才终身标记他。
第二天他醒来,床边空空荡荡,Alpha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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