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内门少年紧紧盯着明长宴,燕玉南问道:“大师兄,到时候出战是谁啊?”
此行出战之人,必然代表天清派脸面,自然是武学最高,门内最优秀弟子,同时,也是出于对对手尊重。
明长宴道:“玉楼去。还有,你不懂也没关系,赶紧去练剑,比试时候可别出疏漏。”
明月抿唇握拳,眼帘微微下垂。
玉宝问
钟玉楼吃着饭,忙不迭送地点点头:“知!”
明长宴骂骂咧咧地趴到井口,捧些井水降温。边疗伤,边不忘同李闵君左右互搏,互相拆台。
未时,龟峰派拜帖送到冼月山门口。外门弟子送到李闵君手上,明长宴接过看,先略过前面咬文嚼字客套话,直接看末尾。
“说什时候来?”
“四月初六。你去选个好点儿地方,看就选在西湖边上。对,问问华姑娘身体如何,好话就过来,下不床就叫玉楼把饭菜送到小榭台。”
谁知,片刻后,明长宴骤然失力,闷头砸在他颈窝,已然是睡熟。
怀瑜呼吸顿,松口气。
明长宴衣服松垮,拉扯中落大半,怀瑜借着月光,发现他肩头处隐约有片黑影。脱下外衣,露出后背,怀瑜看,发现并不是伤口。他光洁后背,瓷白片,纹有新月到圆月五个小月亮,顺着曲线往下,还有串复杂古朴文字,应当是古大月国语言。
他掰着明长宴肩膀,将他衣服重新穿好,往上推。半晌,又后知后觉恼羞成怒,狠狠地掐把明少侠俊脸,出口恶气。
第二天早,明长宴揉着脸,推开门,李闵君道:“酒醒啦,你怀瑜早上走。”
李闵君:“校场武器要换过吗?”
明长宴道:“换上新。多加点儿剑,龟峰派用剑多。还有,校场边上那种零食摊子都给撤。”
钟玉楼听罢,歪头道:“大师兄,那是你自己弄得摊子。”
明长宴咳嗽声:“平时没关系,是怕万龟峰派来,说们大门大派管教不严。懂不懂?”
钟玉楼思索片刻,老实回答:“不懂。”
明长宴:“走?怎都没和打声招呼,好去送他!”
李闵君:“呵呵,招摇过市。你从他房间里走出来,还问人家为什不跟你打招呼。明长宴,你好歹毒心思,是不是昨晚上贪图人家美色,有贼心没贼胆,喝酒去把人家轻薄!”
明长宴回头,果然,背后不是他房间,而是怀瑜房间。
“哦,是喝点儿酒,后面事儿忘。嘶,李闵君,给找几块冰来,脸好疼。”
李闵君啐道:“八成是给人扇巴掌。猜总没有错,玉楼,看见没,你可别学你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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