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派夏日悠闲好景。
彩绡让丫鬟把蔺绥兰花搬到屋檐下,以免被太阳晒过头,而后去角落里和云绡块儿做针线活,同她说着近日看话本子。
蔺绥躺在软榻上,握着燕秦手,和他同脱离这个世界。
燕大人对这手遮天权臣仍然是很有意见,而且觉得很危险,盛极必衰,这样人家还是离远些。
燕夫人吃惊:“蔺指挥使有女儿?”
燕峮摸着胡子略有些喜色地说:“就是因为没有,哈哈哈哈这就断然没有结亲可能,不怕蔺绥认儿子不成要认女婿。”
燕峮却是不知,若是要结亲,何须蔺绥有女儿。
京城,钦天监算良辰吉日里,太子受封之礼准时开始。
就想为他相看姑娘,只是他直在外,回京又专心读书……儿如今是状元郎,这郾州来打听人家都不少,甚至京城夫人们都写信来问,得好好选选才是。”
燕峮却觉得不需要那着急,不在意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不过说是这说,他还是把夫人问话加到书信里。
半个月后,燕峮收到京城来回信。
信上燕秦先是写自己有心上人事,而后再说朝事。
蔺绥看着人群中礼亲王,轻声道:“该结束。”
五月底,礼亲王意图谋逆些证据,呈到东宫案头。
蔺绥没兴趣处理这些夹杂在冗长往事里掀不起风浪东西,干脆就让太子去处理,反正太子不会觉得这是个烂摊子,反而会觉得是份礼物。
礼亲王根系被拔除,太子乘机安插自己人,太子党壮大,但太子并没有就此与蔺党较劲,他还需韬光养晦,所以对蔺绥越发客气,在朝堂上营造派和谐景象。
原主愿望完成,燕秦魂魄在此次也休养完毕。
信上言明他些想法,让燕峮忍不住叹道:“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啊,二郎长大,看比明白。”
燕夫人则是嘀咕:“有心上人怎不让们去提亲呢,难道是对方不喜欢他?”
在旁边陶醉老父亲立刻接话:“不可能。”
“难道是在孝期……还是年龄不够,又或者家中还有意再留几年,可总能先定亲。”
燕峮劝道:“二郎心里有主意,你就别担心,反正不是蔺绥女儿,怎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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