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德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道:“去看看阿娇,这里事情你帮着看着点!有事话,命人来通知!”
“诺!”义婼盈盈拜,看着刘德模样,她心中却是不由得想起来:“若
于是,这些天,义婼非常用心开始学习着宫廷规矩,向侍女宦官请教宫廷礼仪,还亲力亲为,帮着刘德处理些王道不在以后没人管琐事。
不止如此,现在她,还非常上道主动将她原本最爱穿裙子都给收起来,只穿些简单衣服——谁不知道刘氏最爱节俭女子?当初先帝宠妃慎夫人,就是靠着节俭和淑德,将先帝心给牢牢拴住?
刘德却没怎留意这些细节,实在是这些天,他要考虑东西太多,计划东西太多,因此,对于自己女人也就没怎留意。
闻言刘德笑笑,吻吻义婼脸颊,也不再去管,既然她想做,就去做吧,总比当个花瓶强!
“对,阿娇去哪里?”刘德于是问道:“今天天都没见到阿娇!”
义婼低头道:“妾身岂敢恃宠而骄?”
她是个聪明女子,自从被刘德推之后,她就仔细考虑自己地位和处境。
自古君王无情,天家无义。
刘德殿下现在是宠着她,爱着她,那以后呢?
以后肯定会有更多年轻貌美女子出现在刘德殿下身边,而她美貌却不可能直保持下去。
“回殿下,陈翁主似乎还在房中睡觉……”义婼低头答道:“昨日晚间,翁主不慎着凉,妾身记得跟殿下禀报过啊……”
陈阿娇母亲封号是馆陶公主,在民间此时直接叫公主是不太合适,世人般以翁主称呼皇室公主,而陈阿娇作为馆陶宝贝女儿,别人喊声陈翁主,还是可以。
“额……”刘德摸摸额头,似乎好像有这回事,只是昨天晚上他忙着跟郅都商议回安邑后怎拿下周阳由细节,因此,给忙忘掉。
“那阿娇现在没事吧?”刘德尴尬笑声问道。
“已经没什大碍……”义婼答道:“今天早上,石先生来诊过脉,说是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吃几副药就能痊愈……”
那要怎样才能留住殿下心,或者说,怎样才能至少让殿下能在将来能记得她?
毫无疑问,这义婼现在考虑最多问题。
聪明女人会仔细观察他男人喜好与性格,而愚蠢女人只懂得靠身体和脸蛋来邀宠。
义婼无疑属于前者。
当她观察刘德性格和脾气后,她感觉,要长期受宠,就必须要能帮到殿下,否则,只以美色和身体来邀宠话,长此以往,肯定就要被其他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对手给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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