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敬司苦笑：“
现在就怕沈霁云知道真相后，接受不
……”
被齐敬司这
说，沈雨泽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霁云进入他
身体后也能享有他记忆。
其它
齐敬司向他解释原因：“正常来说,主体在进行记忆融合后需要在不被打扰环境下沉睡段时间进行记忆梳理，但你接受传输后很快就被抬上飞机，在这个过程中受到太多外界干扰，醒来得过早……可能后来又受到些心理刺激,所以难免会出现短暂性认知障碍。”
沈雨泽皱下眉头：“那也会逐渐把这具身体里记忆当成自己经历，进而改变些观点,甚至是性格？”
齐敬司推下眼镜，艰难道：“理论上讲并没有错。”
沈雨泽认命般地闭闭眼睛,但他很快又直视齐敬司，追问道：“真正沈霁云去哪里？”
关于沈霁云，最后出现在他脑海里影像是凡尔纳市地下运输通道，当时对方似乎因为爆炸受很重伤。
齐敬司脑门上冷汗遍布,他守在床边，默默地祈祷着接下来不要出什状况。
这次，沈雨泽沉睡整整持续数个小时,再次睁眼时,飞机都快进入A国领空。
“醒？”齐敬司探探他额头,问道，“能不能确认你自己是谁？”
沈雨泽呆半晌,缓缓点头,他想起自己昏睡前情况,茫然道：“之前那是什症状？”
齐敬司叹口气，道：“分离性人格识别障碍。”
见齐敬司面上闪过丝尴尬，沈雨泽忍不住着急起来：“他怎样？”
齐敬司硬着头皮坦白告诉沈雨泽事情来龙去脉：“他原本快不行，当时情况紧急，将他意识传入你迷你人体内……”
沈雨泽惊愕地张张嘴巴，这说来，他是和沈霁云交换身体？沈雨泽颤声问道：“他在哪儿？还活着吗？”
“艾斯和闪电提前带他走，他那会儿尚未清醒，但应该活着……”说罢又道歉道，“对不起，这事是擅自做主，沈霁云也并不知情。”
沈雨泽摇摇头，只觉得感慨万千：“占他身体，他也理所当然能拥有。”
沈雨泽愣：“你意思是说,把自己当成沈霁云也是正常现象？”
齐敬司：“不,人格识别障碍只是记忆融合后短期症状,慢慢就会好。”
沈雨泽：“为什？”
齐敬司向他解释原因：“因为记忆融合和单纯意识传输不同，如果只是意识传输,你会在接受沈霁云记忆,成为他。但你现在是带着部分记忆进去，这部分记忆对你意识有屈从性，你会直观感受到哪些记忆是属于你自己。”
沈雨泽揉着太阳穴问：“那刚刚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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