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忽然整个人直接仰躺在地板上,这里那黑暗、安静、阴冷、还有不知道要被关多久那种无限漫长,对于孩童来说,曾经是种难以磨灭记忆。
可在这刻,他需要这里,他需要这间禁闭住他阁楼。
他躺在冰冷地板上,明明冷得想要打抖,可手却控制不住地,像是他十七岁那样莽撞地向下,想要去更温暖地方。
回忆阀门与身体欲望同时打开,谢朗感觉自己整个人,正在旋转着向下坠落,而下面是燃烧着滚烫烈焰地狱。
是,他度过与自律完全相反荒*十七岁。
他私下里,成为个非常堕落人。
谢朗坐在禁闭室里,冰冷木地板、冰冷墙壁,他在这片冰冷之中,身体却忽然感到有种熟悉战栗。
他又想起那些梦里……最总是模模糊糊,发生在梦里事是朦胧,梦里和他拥抱人面孔也是模糊。
只是在醒来时候,那种美好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
而在这刻,年少时梦境,好像再次笼罩他。
忘怀。
于是在某个深夜,又蹑手蹑脚衣柜里把那盘影碟偷回房间里,藏在自己枕头底下。
那时候同学们已经会在下课时互相肆无忌惮地交流这些,可这盘有点可笑、语法不通叫做“情迷芭蕾舞”影片,却确是谢朗第个拥有涩情碟片。
他为此战战兢兢地做很久心理建设,翻来覆去地看那彩色封面,摩挲到封面都快被磨坏还没有打开,直到父亲所有收藏品都被抄检,他听到母亲罕见地失态地辱骂父亲:肮脏、下流,歇斯底里地命令所有人把全家翻得底朝天。
他把那片影碟藏到自己课本里,这也是件罪恶事,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点。
在每天自责之中,在每天都担心被母亲发现恐惧之中,可
谢朗有些惶恐地用力摇摇头,他再次感觉到坠落感觉,可身体却变得发热。
“朗哥……”
若有若无声音,轻轻、软软,像在他耳边唤他。
“朗哥,总是想你,特别特别想你又不能和你打电话时候……太难受,然后就会看片。你呢,你会看吗?”
“……”
可在在对涩情灭顶恐惧之中,他却忽然萌生种紧迫感。
于是,他在拥有碟片长达数个月之后,才终于提心吊胆地在自己DVD机上放映第遍。
当时,谢朗感觉……他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坠落,像在看动物世界里残酷画面,蜘蛛用丝缚住昆虫、蟒蛇绞杀山羊,用尽全力、但无能为力。
可他坠入,却又是个可怕又异常美好世界。
直白来讲,他每天都做春·梦,于是,他也每天手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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