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妈妈说吧，”
黎江也轻声道：“告诉妈妈你其实
直在嗑药
事，告诉她你被勒索
，告诉她你买不房，顺便也告诉她，你当年是故意把果汁泼在
书上。”
黎江也从刚在就攥紧拳头渐渐松开，他离开之前，只留下句话：“黎衍成，哪怕就从今天开始，你做个诚实人吧。”
越是如此，便越没办法承受失败。
“大哥……”
黎江也目光看过来。
“真只是因为视频被勒索吗？”
他问道：“视频事，是朗哥给你压下去，朗哥手下做事应该还靠得住，即使万有什
岔子，你找张秘书应该也能搞定。但你长期酗酒、嗑药这些事，其实你前经纪人应该非常清楚吧？”
。
“什？”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震惊于黎衍成此时面对匪夷所思事情，还是在震惊于黎衍成竟然觉得他也有责任心态。
“但现在不是要你帮。说到底，给妈买房这件事本来就是们兄弟俩该起分担吧？但是大哥，来出钱没问题，你以后也可以少份负担。只是现在有难处，房子，也并不是说就不买，只是要过阵子，等解决手里这堆烂事再说。你现在就当为妈，去劝劝她，让她别着急，行不行？”
他当然还是厉害，即使是在这样境况中，也能理出套似是而非、强人所难逻辑。
“你……”
有那瞬间，黎衍成第次觉得自己弟弟神情有点像谢朗，那种克制洞察、隐忍愤怒，冰冷又摄人。
“大哥，你还记得吗？五岁那年，隔壁叔叔给送套四大名著全籍，你因为没有送你而气坏，故意把果汁泼在书上还不承认——所以，和你打架，后来被妈狠狠地骂顿。”
“你提这个干什？”黎江也突然提起回忆，让黎衍成很不明所以。
“他妈，”黎江也竟然笑下。他细长眉毛轻轻颤抖着，连带着眼睛也泛着红，像是笑，可又像是要哭：“现在也想和你打架，真。”
黎衍成胸口因为太急促而起伏着，只是在说到最末尾时候，才露出丝颓然神色，低声道：“小也，只是不想……让妈对失望。”
那瞬间，他漂亮面孔上混杂着焦虑、绝望，甚至还有痛苦。
这句话，或许是从头到尾，最接近他内心话。
从小到大，他都不想让母亲失望。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种恐惧从何而来，明明直是最受宠孩子、始终都站在聚光灯中央，可那种宠爱却像是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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