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会查不出问题？美薇上上下下
管理人员都是吃素吗？”戚屿皱眉。
“这就是经营企业难处，雇人容易御人难，你看中对方能力，让人家为你打工，可人家既然有那个能力，就未必甘愿只领你这
点工资。”
“你怀疑有公司管理人员在背后搞鬼？”戚屿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戚源诚保守道，“如果他们能把帐做得滴水不漏，叫审计和股东都查不出点问题，那
们也无可奈何。”
戚源诚说完，又脸欣然地看向戚屿：“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有这敏锐直觉，这可是对企业家而言非常可贵特质，不枉教导你多年啊……”
戚屿把手机“哐”地拍在书桌上，心里暗暗发誓，他要再去问这个复数问题，他就是狗！
自己好歹也算是个名校大学生，不会连五千块就能买到东西都琢磨不透吧？他还真不信那个邪
。
……
好巧不巧，第二天早，戚源诚就在餐桌上问起他近日看财报感受。
戚屿随口复述条复数报告中结论：“觉得美薇经营性利润来源好像有点奇怪……”
屿：“怎？不能说？”
屿：“还是又要钱？”
屿：“你要多少钱？”
F1S：“不是，呵呵。”
F1S：“你刚那问题就像是在问是怎算出1+1=2，也得花时间想想怎给你解答这种显而易见问题是不？”
戚屿阵心虚，他不想告诉爸爸，自己其实是做弊。
而心安理得接受这种夸奖也不是他性格——自己撒谎，跪着也要圆完——戚屿咬咬牙道：“爸爸，有
戚源诚“咦”声，大感意外：“你怎看出来？”
戚屿心里个咯噔，他当然不可能知道！
“就是感觉……”他硬着头皮扯谎。
戚源诚像是和他产生共鸣，立即道：“也有相同感觉，这两年公司营业成本提高很多，但利润却远没有达到内心预期，让下头人去查查，都没查出问题出在哪里，他们告诉，是因为国内电商冲击导致市场被挤压。”
戚屿愣，他问那个复数明明说能提供更专业报告，说不定就能直指要害，公司里招这多高管，难道没个有他能力？
戚屿：“…………”
这tm……他看小半个月什都没看出来，放这人眼里是“1+1”问题？到底是他太傻逼还是这人太牛逼！？
戚屿骄傲使他完全接受不这样嘲讽。
他赌气道：“算，自己再看看吧。”
F1S：“行，看在你是初次惠顾份上，送你次售后服务，不过，只免费回答你个问题，如果有看不懂，记得想清楚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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