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把邮箱地址发过去，又好奇道：“每个人都能找你定制专属服务？”
复数：“就你
个，别人不行。”
戚屿：“……为什
？”
复数：“你比较对
胃口。”
戚屿：“？？？”
复数语调扬：“怎？还嫌贵？让你叫老师就是看在你还是大学生
份上免费教你，否则个个问题算上去，怕你咨询费都付不起。”
“不是，”戚屿打断他道，“觉得还挺便宜……”
复数沉默片刻问：“那你本来以为要多少？”
“你那个商务陪聊不是场三万起，以为你会报个几十上百万。”
“就跟你这个程度聊天能跟商务陪聊比？……不是，如果报百万你也觉得ok？”
戚屿：“……”
谁tm会委屈伤心不高兴时候打你电话！？你是不是想太多
？？
复数：“第二，以后不许对说‘闭嘴’。”
戚屿面上热，故意绕开这个点问：“第三个呢？”
复数：“请教专业问题时候记得叫老师。”
那你tm说什随叫随到……
复数问：“还有别要求？”
戚屿：“没！”
复数：“好，那说说条件。”
戚屿：“你还有条件？”
戚屿：“哪里对你胃口？”
复数：“你挺好学，笨是笨点，少爷脾气也有点，但跟接触过其它富二代相比算不错，徐舟也跟夸过你，说你很努力。”
戚屿：“…………？？？”
笨、笨点！？
戚屿从愤怒到石化状态中恢复过来，咬牙问：“有没有人跟你说
“会考虑下，砍个价什……”戚屿说完这话又有些担心，怕复数觉得报价低又多要钱，警惕道，“你不会想抬价吧？”
“你还真是……”复数似乎觉得好笑，缓声道，“放心，这个人做生意讲良心，是多少就是多少，不会看你人傻钱多就坑你。”
戚屿：“？？？”
人、人傻？
复数紧接着道：“没问题话让啄石那边拟个电子合同发你邮箱，签名付款就算服务正式开始生效。”
戚屿：“……”
复数：“都能接受？”
虽然复数说话是直接点，但就这三条，戚屿觉得也没啥不能接受，便说句“ok”。
“好，”复数停顿下，“如果只是这个程度，5k个月吧。”
戚屿：“啊？”
复数反问：“服务人员没有人权？”
戚屿：“……那你说。”
复数：“就三点，第，们有时差，这儿凌晨两点到六点，得睡觉。”
戚屿愣道：“你睡四个小时够？”
复数：“当然不够，这是基本保障，这四个小时你委屈伤心不高兴自己忍着，打电话不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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