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昇：“看清楚
吗？要
念给你听还是你念给听？”
戚屿冷静狡辩：“情感伴侣怎
能说是男朋友，
傅延昇重复
遍：“说，你现在对说句‘晚安’就够？”
“不是，前面，”戚屿懵道，“你……什时候成男朋友？”
傅延昇
语气变得有点严肃：“自己去看看合同附则，第三行，从第十三个字开始，你认可什身份？”
戚屿不信邪，立即翻出合同找到傅延昇说位置——
甲方在非公开场合认可乙方唯情感伴侣……
傅延昇：“他问，你到底爱不爱吃甜食。”
戚屿：“……”
傅延昇：“你爱吃甜吗？记得你好像不大喜欢？”
戚屿：“不喜欢。”
“所以爱吃甜食是你弟？”傅延昇然道，“好，记住。”
延昇感叹：“就说你当时态度怎这放松……居然连都骗过去。”
戚屿：“说起来，倒是还想问问你，你和吴双到底是什关系？”
“这都能被你知道？”傅延昇愣下，笑着坦白，“他是学弟。”
戚屿眯眼：“你还瞒着往身边安人？”
“你误会，”傅延昇解释道，“这事还真是巧合，当时让你招人，也顺便在校友群里吆喝声，后来和吴双见着，多问句，才知道他就是看到发信息去搜正式招聘。”
等等，唯情感伴侣？这是男朋友！？
傅延昇：“还有第四行，第十九个字开始，主动提供什？”
——乙方可享受包含且不限于甲方主动提供甜言蜜语、拥抱……
戚屿：“……”
操……他之前光顾着解那些奇怪姿势，因为实在嫌这附则内容辣眼睛，总觉得应该没有比那个远期项目更过分，所以都没敢看第二遍……没想到傅延昇还在这儿给他埋着个坑！？
戚屿：“…………”
戚屿心稍稍放下来，他刚刚问时候便想，如果傅延昇回答叫他抓到疑点，他可能真要重新审视这人可信度……幸好，对方没让他失望。
两人又聊会儿美薇情况，看时间不早，戚屿便与傅延昇“晚安”。
正打算挂电话，傅延昇却反问他道：“对男朋友只说句‘晚安’？”
戚屿愣足足五秒：“你说什？”
戚屿又问：“张秘书让弟签文件那天，你忽然打电话给，是不是吴双告诉你？”
傅延昇：“嗯，吴双以为跟你很熟，那天他明显感觉到你被刁难，给发消息让打电话帮你解围。”
戚屿暗道声“果然”。
傅延昇：“对，有天他和在咖啡馆碰上，好奇问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想知道答案。”
戚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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