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上下打量着他：“本来想叫你陪
去吃中饭，不过看你这样子，要不先睡会儿？”
傅延昇忙说：“等十分钟。”
男人走进洗手间，快速洗
把脸、剃胡子，出来后换身衣服，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重新拾掇得人模狗样——除那双依然透着憔悴
眼睛。
两人
起下楼，傅延昇在电梯里问他：“想去哪里吃？”
戚屿懒懒地说：“直接上酒店餐厅吃点吧，吃完回房间……该补课。”
等男人从他房间消失，戚屿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用手捂住酸涩眼睛。
他坐在那里动不动地沉思数个小时，等外头天都快蒙蒙亮，才走到床边倒头睡下。
这觉又睡到临近中午，习惯和傅延昇相拥而眠，醒来时发现自己独身人躺在两米宽大床上，戚屿心里还有点空落落。
他轻叹口气，认命似爬起来，快速冲个澡，穿上衣服，而后拿出手机给傅延昇打电话，不想却听见“对方已关机”系统提示声。
戚屿心中紧，抓着手机直接去敲隔壁门。
于，他没有再继续逼他，而是反握住傅延昇手，迟疑片刻后问：“需要帮你做些什
吗？”
傅延昇手上颤，诧异地看向他，戚屿移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
“不需要，”傅延昇语气忽然又变得危险起来，像是在警告他，“什都别做。”
戚屿：“……”
戚屿松开男人手，解安全带，轻叩下车门：“开门。”
傅延昇：“……好。”
已经到午饭时间，戚屿还是想吃些早点，他点两笼生煎包，碗鱼蛋粉丝汤，问傅延昇：“你要点什？”
“和你样就行。”傅延昇直在看着他，直到生煎包和粉丝汤上来，眼睛都没移开，像是在研究他此时心情。
戚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老盯着
没过几秒门就开，只见傅延昇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眼睛里有不少红血丝，浑身透着股烟味。
“怎回事？”戚屿皱着眉头道，“你晚上没睡？”
“你……”傅延昇怔怔地望着他，嗓音有些沙哑，“你不生气。”
戚屿冷笑声：“生气有用？你又不让问。”
傅延昇：“……”
傅延昇蹙下眉头，开锁，戚屿先步下车，傅延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等进酒店房间，傅延昇不自觉地凑上去，想去抓戚屿手，想要抱他。
戚屿却阻止对方靠近，他认真道：“傅老师，想个人静静，你今晚可以去隔壁睡？”
傅延昇在原地踟蹰着，似乎不想离开，明明表情也没多大变化，但那模样却让戚屿瞧出几分可怜。
见戚屿坚持，傅延昇终于退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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