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感觉有人搀着他，那个人
味道很轻很淡，像是文珂身上味道。
他拽住
文珂：“你上次，不是给
做
道白菜豆腐汤吗？”
“后来也想试着做次，去超市挑半天，唉，没想到连白菜都好多种，有圆白菜、奶白菜，还有大白菜，头疼死，最后挑普通大白菜。”
付小羽忍不住念叨起来，他想喝文珂上次给他做汤，上次在文珂家喝过之后，他其实有偷偷地上网找攻略回家做，可是简直塌糊涂，不清醒时候，他表达能力直线下降，啰啰嗦嗦没有重点，可是自己也克制不住。
“然后豆腐也是，本来想买豆泡，可是是油炸，所以后来想想还是算，就买白豆腐。然后按照网上教……先小火，再……”
他们相视眼，付小羽脸迅速地发烫，过好几秒种，才笨拙地开口道：“、把上次带来琴酒拿来，味道不错，想问你们要不要尝尝？”
许嘉乐楞下，那瞬间，他神情大约是有些不快，但随即便浅浅笑，说：“行啊，来杯吧，挺喜欢gin。”
他情绪隐藏得好快。
走过付小羽身边时，把打火机随意地揣进兜里，接过付小羽手中那瓶酒。
“开都没开，就知道味道不错啊？”
这样话。
文珂声音断断续续：“你们都离婚……跟你没有关系。还是你真打算，就这样等？……许嘉乐，你清醒点！”
他说到后面，声音突然抬高，显然很着急。
外面突然传来阵车喇叭响声，付小羽不得不走近两步。
这个距离，他已经能看到许嘉乐和文珂背影，因为能清楚地看到说话人，所以偷听带来耻感更加强烈。
他忘后面事，不知道嘀咕些什
。
他其实也饿，他们刚刚在吃烧烤，他也只能看着
许嘉乐说着，淡淡地看付小羽眼。
付小羽张张嘴唇，没有说话。
……
他们又打会儿牌，可是付小羽直忍不住分心看许嘉乐表情，以至于比之前输得还惨，浑浑噩噩地喝好几倍琴酒，这晚上威士忌、啤酒、琴酒搀着喝，他实在是醉得厉害，到后面连牌都看不清。
天花板、灯光，切都好像在旋转。
“他为吃很多苦……”
许嘉乐声音低沉中含着痛苦：“文珂，那时候就在心里发过誓，是要对他好，这辈子，都要始终如地对他好。直到现在，还没有忘记那时誓言。”
他们后面又说许多，可是付小羽却没有听清楚。
呼啸夜风之中，他矗立在那儿，脑中只是反复地、反复地回响着那段话——
直到许嘉乐忽然回头看到站在门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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