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乐打开车门坐回车上时，正好听到omega轻声感叹
句。
他微微笑下，再次发动车子
时候，故意将速度放得很慢很慢。
跑车沿着长长堤坝，直缓缓地向前——
越是开向堤坝尽头，海风就越是呼啸而来。
城市灯光在他们背后，仿佛离得很远很远。
开车去码头路上，许嘉乐找家他自己平时挺喜欢烧烤店，点不少羊肉串、板筋、腰子和鱿鱼，还给付小羽加几串金针菇和豆腐卷，起打包带到车上，然后继续往北边开。
“是北桥码头吗？”付小羽这会儿才想起来问句：“不是都荒废吗？”
“就是要荒废。”
许嘉乐显然对北桥码头这带很熟悉，到地方，没有上堤坝，而是先下车去边小卖铺里买提冰啤酒回来。
坐在车里付小羽打开车窗向外看去，忍不住深深地吸口气，码头上很安静，零星几声虫鸣，还有就是扑面而来夜风声响，空气中带着丝海边特有咸味。
“还、还行吗？”
付小羽本来是打算直接往外走，但到许嘉乐面前时，还是忍不住顿住脚步，问句。
“嗯，让
仔细看看。”许嘉乐故意上下打量半天，才平淡地点评道：“看这个沙滩裤，无论从颜色还是款式上，还都挺潮。嗯，项链也不错，这个银色还真够醒目。”
付小羽抬头看着他，本来还直期待地听着，但因为直听到最后都没听到对自己评论，眼睛里不由隐约流露出点失落。
“来。”许嘉乐实在快憋不住笑，把把omega拉到身前，又忍不住捏下付小羽脸颊，低声说：“付小羽，这
大衣柜里，你就最喜欢这几件？”
天空是黑，堤坝两边海水也是黑。
他们如同
四下里无人，远处似乎是有进行到半又被废弃工程。辆吊车孤零零地停在那儿，机械臂高高地悬在半空。
刚刚下完雨夜空没有云雾，即便是漆黑天幕，都有种澄澈感觉。
颗颗星星挂在天际，亮光分明是稀疏，但却因此显得恬静且柔和。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许嘉乐说“就是要荒废”。
“好美。”
“嗯。”付小羽刚应声，随即又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句：“是觉得，你最喜欢穿这几件。”
“……”许嘉乐时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嫌弃自己下，但在此之前，有种隐秘快乐又席卷他——
付小羽真可爱啊。
他又从衣柜里找套差不多沙滩裤加白tee给自己飞速套上，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付小羽身边，把牵住omega手，笑着说：“走，精神小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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