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南逸还是不愿意呢?”
付小羽眼神很锐利,继续问道。
“……小羽。”
许嘉乐低头轻轻把那个金属烟盒装进口袋里,然后才抬起头。
他当然知道会有这个问题,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他仍然会感到沉重。
可是愤怒终究只是时。
从他们愤怒地拥抱却几乎同时悸动那秒,他就已经知道,今晚注定会有什不样。
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有些情绪,酸软、磨人情绪,像是寂夜里海浪,波波悄然袭来,侵袭着他愤怒和意志。
他们不知何时、不知不觉微微挨得近些。
说出那句话同时,感觉自己心跳其实停半拍。
在这两天之中,许嘉乐设想无数次自己在付小羽面前要说话,要周全、要仔细、要有说服力,他甚至可笑得打点腹稿。
可是分手之后,次又次意外总是没有给他任何准备时间,他是仓促。
因为真面对着突然冲到他面前付小羽时,他只有渴望。
强烈渴望,成嘴巴里唯味觉——
可是无论多沉重,他有答案,就不会再畏惧。
“当初,因为想要瞒着南逸离婚事,和你提分手。那时候想,这辈子,就只做父亲个角色,哪怕自己没有幸福,也就那样吧。是真以为,是选择最难路,牺牲自己,做个好父亲。其实呢——”
许嘉乐说到这里,脸上神情近乎带着种对自己赤裸裸地嘲弄。
“太自以为是。其实不是,选不是最难路,只是刀子下去把自己捅,以为自己很伟大。但事实恰恰相反,放弃自己是最简单,连自己都放弃,就好像以后所有不幸都不是
夜风阵阵地吹来,衣着单薄alpha微微打个抖,可是此时却顾不上别,就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他。
时间秒秒过去,许嘉乐神情也越来越紧张,而付小羽终于也开口。
“孩子呢?”
付小羽问:“怎办?”
许嘉乐像是在面对着考官,迅速地回答道:“现在在步步处理,首先需要和靳楚厘清监护权问题,也已经在联系律师,准备和靳楚起面谈次,之后再和靳楚起和南逸说明白离婚事,看怎最大程度缓解南逸痛苦。”
真、真还想和你在起。
付小羽坐在台阶上听得出神,可却言不发。
其实在来路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也不知道自己目是什。
他只是像是头愤怒小兽,在这个晚上决定放弃思考,听凭自己本能,肆意地将这十多天情绪发泄出来。
而发泄之后是什,他其实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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