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菱是实打实被家里娇生惯养出来富贵花,受不得疼,眼里很快浮水珠,落不落挂着。
“今晚等好久……”她没头没尾地说,抓着宋明芷衣服手指尖泛着粉,又道,“宋明芷,疼……”
其实也没那疼,只是
那她面颊上打转手指力度忽轻忽,滑到她唇边。
宋明芷咬住,望着那双水盈盈眼,心想她可能也醉。
如果不是喝醉,又怎会做出与平时不相符放纵行为?
呼出热气熏染,让脖颈染上层红。
东菱望着客厅中央吊灯,像是被片璀璨迷眼。
东菱眼里带着迷惘不解,大而明亮双眼盈满虚迷。
她还没明白此时况,抬手继续触碰眼前人面颊,指尖那颗痣上轻抚。
宋明芷想,东菱又醉。
或许没醉完全,她见过她真正喝醉后模,也见过她微醺时态。
她不知道是东菱借酒意为之,还是被酒精怂恿,可不管是哪种,总归是她想法。
东菱时候会想,其实完全喝醉也不赖,总好比过种脚踩进摇摇晃晃人间漂浮,似乎明白自己做什,又似乎不太明白。
抛理智犹疑羞耻,顺着心意无所顾忌,绪感知被屏蔽所负面方向,徒留欢喜香甜。
当舌尖触及温软面颊时,东菱脑海些空白。
耳边是异国浪漫歌,浮动龙舌兰香气似乎可以渗透进肌肤里,带来麻醉般微醺。
不过是个呼吸间隔空档,她被压倒沙发上,脊背贴紧着沙发靠背,带来微疼触感。
布料滑至臂弯,东菱指尖将宋明芷背部布料揉皱,她想说些什,出口却又是温软呢喃。
“姐姐……”
东菱不明白她为什叫喊,但似乎就是无比自然……说不清缘由。
东菱像是喝许多杯龙舌兰日出,被浸泡橙汁与石榴糖浆里,被酒液侵蚀。
可惜事不如她愿,颈侧传来力道不放轻,还加些。
面颊泛起不自然麻痒,宋明芷看着东菱仰头间,bao露于她眼下瓷白脖颈和锁骨,喉咙微动。
她嗅闻到东菱身上浅浅香味,是橘调,来自于她浴室里沐浴香氛。
件睡衣也是宋明芷为自己购置,上次东菱穿过之后,她便将它当做东菱专用。
些具象化东西此刻似乎都转化为无形绪,化为某种怪异自得和满足爬满心窍。
东菱躺她家沙发上穿着她睡衣喝着她调制酒,仿佛她也成为她私。
不能叫她清醒,但她还是短促地轻吟声。
疼痛、微软、覆满甜蜜酒气声音,像是裹着糖浆甜果。
她为仰着头,和居高临下望着她宋明芷对视。
她肩膀被宋明芷按着,真丝睡袍布料轻滑,力道下发皱,微微下落,露出圆润肩头。
电影里歌声转为哼唱,缠绵悱恻,像是明暗光线间疏影,透着不易察觉地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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