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以凝轻笑,眼里却泛着冷意:“可不是这粗,bao人。”
知道是王睿源之后,阙以凝就没打算走法律渠道。
倒不是不相信警察和律法,只是现实里她把王睿源送进监狱不切实际,就像卞纪安说,没有证据,证人也不会站出来,王家想保自己儿子找个替死鬼太容易,在权贵眼里,律法都是可以玩弄东西。
她会用
卞纪安吓跳:“你知道是他啊?”
阙以凝:“还真是?你怎知道,不会是王睿源炫耀自己说吧?”
比起昨天发生事情,这件事情显得都没那重要,但这人不消停,她正好找不到出气口,这不是撞上来。
卞纪安:“是,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现在看来多半是真。昨天王睿源跟东子他们喝酒,王睿源喝醉和他们说,说病毒不知道搞没搞进去,人倒是被逮着,在那儿发脾气呢。东子回来说笑给听,就来问你。”
卞纪安:“你没损失什吧?”
电话是卞纪安打来。
他鲜少会主动打电话给阙以凝,阙以凝原以为对方是想让她帮什忙还人情,但是卞纪安说却是别事。
“以凝,你那自己办小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事啊?”
他声音带着些犹疑不确定,连以往夸张戏谑叫法都变得老实起来。
圈里消息流通快,阙以凝当初自己开个公司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最开始都是当笑谈来说,谁也没以为她要干出什大事业,卞纪安也就当初记那下,之后也就没再过问,但是他刚刚听个事儿,也不知真假,所以打电话来跟阙以凝通个气儿。
阙以凝眯眼道:“损失算不上,看来是上回拍他照片,他还记恨到现在。”
卞纪安听见阙以凝声音有异,连忙开口:“你不会又打算再拍次吧?”
阙以凝:“同样手段从来不用第二次。”
卞纪安有不好预感:“那你要干嘛,别是套麻袋把人打顿吧,好歹他爸妈身份还摆在那里呢,要是闹大不好收手啊,而且就算他酒后吐真言,大家心知肚明但也没证据啊,那群听人不可能给你作证。”
阙以凝:“知道,没打算那干,你放心吧,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来告诉心意记下,不会波及到你,更不会把他揍顿。”
“你怎知道,这事儿也传这快吗?”
阙以凝不惊讶卞纪安知道,但是没想到他知道这快。
卞纪安:“是不是病毒什?”
阙以凝挑眉:“看来你知道点什,知道这事儿是谁干?不会是王睿源吧?”
警方那边还没查出来是谁打那五十万,对方可能知道耿利云被抓,后五十万根本就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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