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语调不高,却说得平缓有力,而且语气里有着种不容反驳气势。
梁锐希很快猜到那是周琰妈妈,他混沌大脑根本没法去思考“周琰妈妈为什会来这里”这种问题,只察觉到这期间周琰直默不作声,就像是被他妈妈说服。
梁锐希感到极度不安,激动就从床上坐起来,反驳道:“不是,阿姨,周琰不是您说那样!”
他看不清对方面容,只股脑地朝着对方道:“周琰曾告诉,他喜欢您从小教给他道理,也很向往您讲述那个理想世界。他不是不知道现实残酷,他只是在做知行合事,大隐隐于市,为他人普法,为生民立命——因为他知
在病床上,白芸连声叹气道:“你们怎会碰上这种事?周琰给打电话时候都不敢相信……”说着她又想起昨天夜里梁锐希反复呕吐还昏迷不醒样子,眼眶里不自觉地噙上泪水,“你都这大,也很多年都不打架,以为再也不用为这种事担心……锐希,如果真有什,你不要瞒着小姨。”
梁锐希生怕小姨多心,扯谎道:“是周琰接案子碰上几个胡搅蛮缠家伙,他们喝多酒想找周琰麻烦,叫误打误撞碰上。这次纯属意外,以后们尽量不跟这些不讲道理人正面冲突。”
他边说边悄悄给蒋晟使个眼色,白芸闻言低喃句“是”,扭头拿起自己带来保温杯说:“给你熬点鸽子汤来……”
梁锐希说自己现在不能吃东西,白芸解情况后有些遗憾。
早上醒来到现在两三个小时,梁锐希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蓄上点电快被耗空,跟白芸聊几句就开始眼皮打架,白芸也看出他状态不佳,怕豆豆在病房里叽叽喳喳影响他休息,留没会就打算离开。
昏睡过去之前,梁锐希恍惚听见白芸和蒋晟还在自己边上说话,白芸问周琰去向,说给周琰留着。蒋晟嘀咕他也想喝,白芸低声说家里还有。只有豆豆惦记自己,奶声奶气地问哥哥什时候才能喝上鸽子汤。
但不知道怎回事,白芸声音不知不觉间变成另个女人声音……
“……阿琰,你看你坚持到现在到底得到什?举报信举报信没人管,口口声声说喜欢人保护不,连个人安全都无法保障!如果你早能听,还会到像今天这狼狈不堪吗?”
“直在告诉你,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在这个社会上,没有权力就意味着什都没有,更别说什理想和做人尊严……”
“想到今天躺在这张病床上昏迷不醒人是你,妈妈心都要碎!别再执迷不悟,阿琰,跟妈妈回去吧,去过你本该过日子,走你本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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