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应声,睁着眼看着镜子里自己。
她忍不住去思考爱情对于人生来说是否是样必需品,显然,答案是否定。
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爱情,黎初从前也是这个观点,以前没有碰见过喜欢人,所以有时候她不是很能明白为个人要死要活是为什,或者说执着于不可能人,又为什。
但是现在她谈恋爱之后,就明白那种感情不可控性。
人原来真难以控制自己去喜欢或者不喜欢个人啊,那是不由自主雀跃与开心,又是沉闷
她发现比起扮演个不幸人,扮演个幸福人要更难。
这点也是黎初深有体会,周昕缘喊过,钱朵朵赶紧走过来给她披上件外套,浴袍配大衣这个确有些怪异。
“黎姐,赶紧去换衣服吧,别着凉。”
钱朵朵催促着,黎初点点头。
黎初清楚地感觉到她还没出戏,但明明这场戏已经结束,可她看着眼前人场景都有些模糊,她朝着更衣室走去,脑海里却片繁杂。
好很多,非常非常多,她可以给母亲个良好治疗环境,可以足够支付母亲治疗费用并且等到母亲康复,可以在哥哥出狱之后给他提供个比较好工作环境,她还有个可以陪伴她生人。
你还有什好不满足呢,芙鸢总是在心里这反问自己。
她应该感到感激,感到满足,感到幸福,如果她没有爱上林琅。
芙鸢厌恶自己软弱,厌恶自己难以自控,她爱情是她痛苦来源。
她不怨林琅,她只怨自己,林琅说过要带她过上很好生活,但她从来没有答应过要爱她。
空荡荡又迷晃,仿佛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她情绪不可控制压抑与低落着,仿佛她扮演那个人还在她脑海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她不厌其烦告诉自己要感觉到幸福和满足,重复着她很幸福。
黎初恍惚地换下场戏要拍衣服,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化妆。
“姐,你怎,是刚刚冷到吗?”
钱朵朵感觉到黎初今天有点安静,以往拍完之后,黎初在化妆时候还想吃点东西,有时候还会跟她们开开玩笑,但今天却特别安静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她凭什要求林琅爱她,林琅选择她,林琅也不会去爱别人。
芙鸢时常想,如果她不喜欢林琅该有多好,那切都会很幸福很快乐很自如,她就不会如此痛苦。
可她又想她怎会不喜欢林琅,像她这样人,怎可能抗拒照进自己生命里光呢?
哪怕那抹光芒并不温柔并不热烈,但她真真切切将她从烂泥生活里拉出来。
芙鸢打开水龙头,低下头洗把脸,又对着镜子扯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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