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把视线看向手表,离考试结束还有10多分钟,他干脆趴着看池穆。
几分钟后监考老师发现他眼神,给他警告目光。
“离考试结束就只有五分钟,大家抓紧涂答题卡,不要东张西望。”
骆虞置若罔闻,还看着池穆方向。
监考老师走过来敲敲他桌子,骆虞还是那副玩世不恭样子,懒散撑着头:“老师
池穆穆字笔画多,占地面积也广,骆虞没写成功,索性把那片给涂,就留下个“池”字。
丁睿思:“哎哎哎!虞哥你怎把全给涂,刚画好坨举世无双粑粑就这覆灭在你手里!”
骆虞抄起他笔袋就往他身上扔,横他眼:“少他妈恶心。”
骆虞把手往池穆校服上擦擦,若无其事坐在椅子上。
池穆轻微洁癖在骆虞面前早就荡然无存,毕竟什东西都交换过,还怕骆虞往他身上擦。
期末考试那天,纷纷扬扬落雪。
最开始还是雪子,悄无声息落在人肩上,像是雨点。
有些个头比较大,就让人感受鲜明些。
骆虞和池穆那天恰巧进教室早,没赶上让雪子落身,直到趴在窗口旁边同学叫嚷起来,才知道下雪。
这事儿说新奇也新奇,说不新奇也不新奇,西江地处南方,类属热带季风气候,并不常下雪。
班主任在黑板上写下考试时间和科目,然后提醒大家带好黑色中性笔以及2b涂卡铅笔,又次提醒大家千万不要漏涂以及错涂答题卡,让他们各自找考场考试去。
池穆和骆虞还是个考场,池穆稳稳坐在靠门边01位置,骆虞在他左侧。
骆虞向来心态比较好,对于考试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慌张,而且也不会担心自己考不好会有什样后果,所以直保持着特别放松情绪写着题目。
上午就考门语文,骆虞写完作文之后搁下笔,检查遍试卷之后,开始百无聊赖转笔,眼神往池穆身上瞧。
池穆不管什时候都做得很端正,骆虞似乎从没有看见过他懒懒散散靠在椅子上样子,总是脊背挺直,像颗白杨。
骆虞记忆里上场雪可能还是几年前事,他趴到窗口去看,伸出手捞半天,摸到点细小雪子,然后往池穆后颈上贴。
池穆被这忽如其来冰凉弄得哆嗦,骆虞见状露出得逞笑声,幼稚不行。
池穆无奈看他眼,给他剥颗糖,塞在他嘴里。
教室所有窗户上覆层水雾,有同学在上面涂画,写下考试加油。
骆虞则是在上边写池穆名字,但是笔触不能写得太细,否则划出来痕迹粘连在起,就变成大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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