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珂感觉比起腺体,此时心里刺痛更让他
“文珂,”韩江阙走过来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文珂:“真是你自己撞到柜子吗?”
他发问当然是合理。没有个Omega会这不精细地对待自己后颈腺体,更何况是刚刚做完剥离手术,这并不符合Omega天性。
“嗯。”
“那你受伤卓远为什没陪在你身边?”韩江阙尖锐地问道。
“因为……”文珂用指尖摩挲着被子,他想说“卓远在忙”,可是自己也知道再使用同样托辞是多可笑,所以踌躇很久,最终只是谨慎地选择用语道:“们昨晚有点矛盾。”
后背上有些陈年伤疤,但是丝毫不影响美感。
因为肌肉紧实,所以皮肤也显得薄薄地绷紧,像光滑缎子样。
“呃……不要起床就喝这凉东西。”
文珂讷讷地说:“先刷牙,再喝杯温水,这样对胃比较好。”
你快闭嘴。
、也激不起他伤心。
“这两天你什时候有空,们去办离婚手续。”
文珂只给卓远回这句话。
他实在是疲惫,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太累。
六年婚姻走到结尾,剩下却只是满地鸡毛、蝇营狗苟,真让他觉得人生很没趣。
韩江阙嘴唇下抿,看起来严肃中压抑着怒意:“文珂,卓远对你动手吗?”
“没有,”文珂紧张地抬起头,他是在不想要让韩江阙知道他和卓远那些乱七八糟事,因此也就更加吃力地想着该如何描述:“们吵几句,、那时情绪有点激动,所以就不小心磕到。”
“文珂,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韩江阙显然是生气,脸色也瞬间沉下来。
他眼中闪过丝浓浓厌恶,冷冷地道:“为什你总是在维护卓远?他不值得,更配不上你,你根本就不应该在他身上浪费十年时间。”
他边开口,边却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句。
韩江阙回过头问道:“你好些吗?”
“啊?”
“腺体。”韩江阙指指他脖子:“还疼吗?”
“噢。”文珂觉得自己有点笨拙,他摸摸自己后颈,还是有明显刺痛感,但还是说:“好多,不疼。”
他现在只想马上结束这切。
文珂回完消息抬起头时,忽然发现韩江阙已经醒,正抬起头安静地凝视着他。
“你醒。”文珂有点尴尬地往后挪挪,他们两个之间距离实在太近:“呃……昨晚,不好意思。”
他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道歉。
韩江阙没说话,站起身去minibar里直接拿罐冰汽水仰头喝起来,他上身没穿衣服,露出漂亮流畅身体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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