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好像模糊地回想起来点,他继承智慧之书阿辛罗,那东西寄托在他眼睛里,他如果使用能力,有只眼睛会变成金色。
金色,所谓智慧之力,可保存它宝具实际是本邪虐食人书,真是讽刺啊。
“下周母亲和父亲会去其他国家周游,母亲说放心哥哥处理族中事务,还说——”
“好知道。”
切都发生根源性改变。他桌子上药瓶没有,席家人能够出镇子,他接受家主之位,也根本没发生过喝下错误药剂头发变白副作用惨案。
他隐隐有某种感觉,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里,刚关门转身就在大穿衣镜里清楚看到自己头发。
剪得干净利落,看起来经常能得到修饰,也很符合他气质。
但那颜色竟然是黑。他白发,这世竟然没有出现。
到底是怎回事?
“哥哥在吗?”席墨之在门外问道,轻轻敲两次门。
少年席莫回是蓬勃自信春天,以万物茂盛开端,以岌岌之雨结束。
年迈席莫回是寒冷干枯冬天,自己尚无法自保,却用身体仅剩温血供养情人。
桓修白从头到尾看尽两世情缘,久久无法言语。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身躯不稳地向荧幕反方向走去,那是片无边无际黑暗。
凝望无影空间,到底哪里才能找到他爱人?
他惦念着席莫回病,更惦念着这个人无法逃脱命运。于是,他撕开自己胸膛,掏出火热跳动心,于梦境之中,时空幂洞真实地跳脱出来,在他身后如影随形。
似乎切都朝着完美正常方向发展。席莫回却在心底发出否定声音,这是不对,那枚卡子呢?他卡子去哪儿?
席莫回对弟弟说:“祭礼推迟,去趟镇里。”
他转身回去,从架子上拿起铅
席莫回换上便衣,不紧不慢去给他开门,门只开半道,他堵在门口面对同为壮年席墨之问:“有什事?”
席墨之偷偷朝门里瞥眼,被席莫回眼神劝退,回归安分地说:“是母亲让你过小时到祠堂去,今年祭礼你得主持。”
“祭礼?”
“哥哥都做二十年家主,连这个都忘记?”
“家主……”席莫回咀嚼着这两个字。
桓修白随手碎裂空间,跨进不知去向黑洞里。
日久岁深,当席莫回第三次醒来,他时间轴滑向四十岁。他从床上坐起来,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这是他原本在席家大宅里卧室,是属于长子卧室,非那个塔顶囚笼,也更不是巷子角灰暗小室。
这怎回事?
他下意识摸向鬓发,那里空无物,什也没有。然后他发觉,自己竟然是短发造型,那头及腰长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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