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希莫斯每句话都模棱两可别有深意,似乎在刻意让他以为他们已经陷入爱河,转过头来却轻巧地拿“朋友”关系来搪塞他,以摆脱情人关系身体束缚。
他桓修白从来没吃过这大亏!醒悟地太晚,简直就是把灰狼当小白兔护在身边,还傻到割肉去喂它。
他应该穿越回去撬开过去自己脑壳晃
“不用。”桓修白简短回答。
他黑色翅翼还没收起来,席莫回突发奇想,正要伸手去碰碰看它表面究竟是滑溜溜还是毛绒绒,桓修白侧侧身立刻把它们收进肩胛骨里。
席莫回手顿在半空,肩膀忽得松塌,手垂下去。
“是恶魔,神圣魔法对不管用。”桓修白强迫自己解释句。
“也是。”希莫斯下垂眼角显出些落寞。
桓修白大脑当场宕机,在等待重启过程中逐渐跳出三个念头——
怪不得他那大!
是alpha竟然不标记,是不是看不起!?
好像被骗?
大脑重启完成,下秒,他就把“好像”这个用来表达不确定词改成“确实”。
为什个alpha做起纤细敏感表情能如此自然?桓修白不动声色观察着他。
人信任旦发生崩塌,就会开始下意识否认其他部分,哪怕那部分是真实。
桓修白没准备立即戳穿他。虽然不大可能,他还是希望希莫斯能亲口告诉他,或许对方有什难言之隐是他不解。
即使这安慰自己,桓修白无法忽视内心突起疙瘩。他竟然被骗和个alpha搞上,还傻傻相信希莫斯是因为怕痛才和他调转位置。
呵呵,这解释好像也能解释得通,alpha在下肯定比他自奉献要疼个三四倍。这想,更觉得是掉进陷阱里!
因为他眼睛瞟过去又不小心重新确认遍:希莫斯没有omega生殖腔,哪怕是个疑似萎缩畸形都没有,他身体各器官发育都很……好,好到尺寸超出正常范围,并且值得为此骄傲。
“香莲!爱,啊……”侍卫长扑到蜘蛛面前,真情毕露泪如泉涌。
恐怕流连花丛香莲夫人也没想到,她这个弃如敝履老情人竟然是唯个在死后为她真情落泪人。
蜘蛛女光秃秃头皮和毛骨悚然褐色长毛身躯让席莫回移开目光,而侍卫长居然毫不嫌弃地抱住条蜘蛛腿,哭着吻上面毛。
席莫回对这种缺乏美感生物十分厌恶,甚至当场加重他洁癖。他绕开那东西,来到戈里叶面前,发现对方身后立着面破碎镜子。他将视线停在戈里叶脸上,以个“朋友”该有口吻问道:“陛下有哪里伤着吗?可以为你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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