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听懂他话中暗示,急急拥着他往外面走。踩着满地衣服,跌跌撞撞,每次肌肤碰触都会擦起更烈火花。掠食者天生写在骨血里侵略性释放出来,他需要纾解,需要摩擦得到解放,而眼前这头屡屡吞噬他骨肉猛狼就是最好发泄和报复对象。
股深沉低鸣作为攻击前奏打响,独角兽优雅银发铺散下来,他凝视着雌狼肌肉虬起背部,种深深,仿佛是要撕开对方体腔恨念被从这头兽类沉重而渴望喘息中引诱出来。
象征着最高圣洁银色独角兽,他与生俱来宝
他什都不在乎,他只在乎。
眼睛发热,话语随着心意自然流出:“你下次不要那样……”
桓修白站起来,看到他样子,以为弄痛他,忙说:“怎?”
被生理热折磨到情绪脆弱人,不受控制地哽着嗓音,交待他:“下次不要爬那高,你,摔下来,怎办啊……”
不是“你”怎办,而是“”怎办。
管中呼出热气消散到空中,指头慢慢下滑,无意间摸到发烫后颈腺体。他记起什,来回摸索着着,真在边角摸到道指头那宽伤疤。
那是他亲手缝。
割掉那小块腺体组织,还保存在箱子里。
“这次唔,还能不给标记呜……”桓修白含含糊糊地抱怨着标记事,表情甚是凶恶,眼睛里却是满满爱恋。
那种眼神,和所有曾经觊觎过他人都不样。
这个人,有时候脾气坏起来让他气得牙痒痒,有时候又可爱得让他整个人都化。
桓修白愣愣,突然紧紧拥住他,抚着他背后银发,遍又遍:“别担心啊,那就是个梦,都是假,很强,不会摔下去,你别怕啊。”
“桓修白……”
“嗯。”
他把脑袋凑过来,倒在桓修白肩上,对着耳朵轻轻呼气:“去卧室,浴室地太硬,怕你受不住。”
究竟哪里不样,他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想着,这个无法无天omega,天不标记他,就天不消停。
为让他消停……为实现,他愿望……
席莫回后脑贴在瓷砖上,仰望着天花板,奇妙地,在他眼中,那块空白墙面放映出副日光与地平线相交景象。它可以是外乡人来到他窗前那个下午余晖;或许是小情人爬上高塔,情意拳拳递给他糕点时撒在窗沿光;更可能是,恶魔在十字冢地许愿后,他伴着淡淡烟味,坐在高处得见缕晨光。
他再低下头,看着桓修白虔诚跪在他身前,脖子上青筋,bao起,像个信徒那般侍弄他,忽然哽咽住。
就好像那晚……外乡人,跪在冰冷湍流雨水里,不管不顾地要他品尝次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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