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做检查应该是早上吧。”桓修白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放下人身安全赶着来见自己。
金泽不置可否,只是问他:“你什时候搬进来?”
“……可能不会去大宅里住。其实,想问你件事,当时席墨之给你施血缘魔法时候,你是什症状?”
“什症状?”金泽稍微回想下,没想太多,随口说道:“好像有根触手探进你肚子里打个结,冷得发抖。席墨之功夫不到家,试好几次才接上。怎,你家那位也给你施?”
“对。”桓修白在他看不到地方攥紧膝头布料,对他扬起得意笑脸:“家alpha很厉害,次就成功
第二天早,某处咖啡馆中,两个omega相对而坐。
“打扰待产孕夫清梦可是大罪条。”金泽小心地把自己塞进卡座里,嘴上这说,望到对面视线还是关切。
桓修白盯着他肚子,剧烈胎动甚至让肚皮形状发生明显变化,会歪向左,会扭到右,桓修白吃惊地问:“你居然这淡定?不难受吗?”
“习惯就好,你过几个月也会这样。”
桓修白心头被刺下,没有表现出来,转而问:“吃点什?请。”
,昏昏睡着。长久以来紧绷神经、不分昼夜寻找消耗他太多精力,再经过场大战,他也需要适当休息。
Omega不动声色将他揽进怀中,手臂穿过他脑袋下,形成和抱保护姿态,他也安心地贴近,在朦胧睡意中挣扎时,下意识想到:烟味道……淡……
他并不知道,他omega不舍得闭眼,满含爱意凝视他整夜。
桓修白想着,过秒就少秒人生,如果用来睡觉,不是太浪费吗?
反正他死后即是长眠。
金泽从包中掏出早饭和牛奶:“不用,带。外面东西都有添加剂,你自己也得少吃。”
桓修白眼睁睁看着他满汉全席似每样拿点铺桌,“你食量好像又增加?”
“过预产期两天,孩子长大,有点吃不消。”金泽深海蓝色眼睛平静无波。
“怎不去医院?”
“本来今天要去。”他把包未拆封坚果递给桓修白,桓修白愣下,接过去。
他想看,想把这个人每个瞬间记在脑海里,刻在骨头上,蘸糖水,写在他光秃秃心窝里,这样,他这缕孤魂不论到哪,哪怕失去记忆,只要低头看写着席莫回名字心口,就能立刻想起件让他欣慰事实——
曾经属于个人,他也属于。
很爱席莫回,他也爱。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幸运,得到这样珍贵喜爱。
桓修白枕着湿润枕头,在昏暗中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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