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心里绷着根弦,死死拽着他不肯松手,闭闭眼,面上失表情,显有几分冷酷,可还是弯腰,抵着alpha额头说:“们不闹,好不好?”
席莫回呼着气,声音发紧到变点诡异调子,凑到男人耳骨旁,像是嘲讽,又像是悲怨地说:“你不亲,就找别人亲。”
他这声酥沙沉哑,咬字中有点病态意味,痒得直直钻进人骨头里,吸髓噬血,把桓修白理智彻底吞吃殆尽。
不远处路灯透进来昏黄光晕,冰雹雨簌簌落在车周围,外面很冷,车里暖气开得很足,白衬衫扣子飞溅,扯领口被粗鲁拉下肩膀,发泄怒火似啃噬引起细碎哼吟,反而使占有欲更加发狂。彼此熟悉度让施,bao过程更为顺畅,有人发疯,有人失魂,苦苦垒砌警戒线土崩瓦解,在急躁而迫切序曲之后,双手拥住他,无声地纵许这桩恶行,助纣为虐。
感官开始混乱,分不清彼此呼吸,桓修白从中艰难挣脱出来,烧红眼睛,捞过后排包大喘着急急翻找起来。被他压在座椅上男人附身过来,埋进他赤胸中,桓修白咬着牙抑制住颤热,呼噜噜倒出所有东西,抓到那个小包装,急迫地拿牙尖撕开,抖着手倒出来,手指头哆嗦着动作,可偏偏这人还在耳边催促:“别套,快点上来……”妖精似喘声,呢喃着,“快点啊。”
标记。
这个词像块永远也好不血痂,梗在桓修白喉咙口。
他丢席莫回给标记,现在,连给予情人临时标记也做不到。
桓修白沉默。
他alpha从他脸上看懂答案,难堪地别过去视线,颤着声调说:“你不标记……过敏,可能会发热,难受,身体很痛,无法呼吸,嗓子发炎说不出话,被别A和O捉住,你都不管吗?”
桓修白真恨不得口把他嚼碎咽到肚子里,上去终于舒口气,热滚滚地嘀咕:“行行。”
Alpha不满道:“你还怕怀孕吗?”
Omega义正言辞:“是怕你怀上。”
席莫回轻哼声,在绵绵续续小喘中低低哼唧
你都不管吗?
桓修白猛得揪住他衣襟,逼视过去:“什时候不管!”
席莫回目光涣散落在车窗上,外面噼噼啪啪下起冰雹雨,敲打车窗声响在宁静车内显得格外躁大。过半晌,席莫回才找回声线,冷笑出声:“看你是不想管。”
桓修白压着情绪,“你到底怎——”
席莫回手攥到门把手,往外拉,人就要动作。冷风打着旋儿灌进来,又被桓修白满含怒气地重重拽住门“砰”得堵上,扯回alpha按回车座上,连带着车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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