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烹杀祭品要遮住眼睛。”
桓修白突然有种不太妙预感。
“是减少你紧张不安,二是为……”席莫回声音悄悄近。
失去视力,听觉和触觉就会更为敏感。猝不及防,漫天凉液泼洒过来,滴砸在身体上,宛如大雨浇淋,透彻狂烈,桓修白凭着本能下意识躲避,更为猛烈倾洒披头照面而来,他大口呼吸,用力喘气,尝到从额头流进嘴唇酒味——
是烈酒!
从他手中拽链子端,不仅没有身为“祭品”自觉,还想借机反向吞掉猎食者。他把玩着链条将头甩得哗哗作响,走上台时气定神闲,泰然自若,自己把锁链挂进扣槽中,还相当狂妄地拽两下,“就这吗?”
席莫回在旁点起炉中香,浅笑道:“你恐怕是史上第个自愿把自己拴在刑台人。”
“都自己跳进锅里,快来给‘施刑’。”
“不急。”
席莫回话音未落,刑台两个高矮横栏突然震动,个升得更高,另个瞬间移动到桓修白身前,逼着他下半身不断后退,挡在他腿前,脚下地面窜出另外两根铰链攀上他脚踝“啪嗒”扣上,强迫他保持着手被栓,腰背曲伸,两腿分开弯腰站立姿势。
“为施以佐料,彻底腌制。”年轻狂热躯体毛孔舒张,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热度,冰冷酒液和肌肤接触,冷与热交替蒸腾出刺激浓烈酒香,淌进毛孔里,钻进鼻腔里,在最后——
桓修白被倏然勾住下巴,热吻渡过热酒,顺着不断吞咽喉咙涌进祭品肚子。他急切地想寻求更多接触,却被塞酒瓶在手里,被平静吩咐:“把这个塞进口中。”
瓶口酒液滑腻而下,沾在指缝里,桓修白听懂他意思,在极度窘迫中小声祈求:“能不能……你来?”
他们虽然在地下,毕竟也是空间广阔祭祀堂,算半个公共场合。桓修白私下里完全放得开,但处于陌生公开场景,还是羞耻难忍。
他感到席莫回就在身旁,热息围绕着他,轻声叙说,几近诱哄:“瓶口已经反复消毒,这是低度酒精,
“怎还有这出?!”桓修白旦被制,就想挣扎脱开,被席莫回清淡句“别动”止住。
“为什不能动?接下来有攻击吗?”桓修白低着腰,试着抬抬脚。
“这幅东西,对别人可能是约束,对你这种蛮力O可能会反受毁坏。不想出去被母亲详细责问,就不要乱动。”
“……”桓修白正在酝酿语言,只见席莫回手心飞出条柔软光泽绸布,飞过来遮挡住桓修白视线,并在脑后自动打个紧紧结。
“这又是干嘛?”视线忽然被阻,桓修白还是凭借感觉转向席莫回方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